辛缜眼底划过一丝清明，“不会。”
莫羡越发奇怪，“现在的大小姐与以往那个大小姐判若两人，完全不同，大人为何会如此肯定？”
“因为，她说得对，没有人会比本大人更清楚她是谁。”
破屋那晚，天宝不在，他恰好全程在屋外。
从她惶恐不安的蜷缩在破屋角落里，到春药药性猛烈发作，到乞丐们破门而入蜂拥而上，扯破她的衣衫，再到她被粗鲁的乞丐们打晕过去，到再次清醒。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醒来之后的杨轻寒眼神狠厉，出手稳准狠，经验丰富，杀人于要害。
她腰上被血水浸湿以后显现的胎记，大腿内侧的伤痕，左胸上一颗红色小点，较之前那个懦弱的杨轻寒没有任何变化。
与其说她被人掉包，他宁愿相信她被鬼上了身。
莫羡全然摸不着头脑，“啊？这……”
大人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杨大小姐了？
似是想起什么，辛缜将杨轻寒的名片收入怀中，嘴角翘了翘，“走吧，先到内阁议政厅。”
内阁还有一大批弹劾他干涉景王婚礼的折子需要他“亲自”处理。
“大人，既然大小姐已经愿意交出刘玉林的罪证，那天宝还需要流放到大小姐身边么？”
“嗯，让他留在她身边，拿到刘玉林罪证为止。”
三个月，软硬不吃，毫不显露，他对杨轻寒还是没有百分之百信任。
“是，大人！相信天宝已经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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