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猜测道。
王染仔细打量了陆几眼，他发现陆的皮肤白里透红，眼神也很灵动，显然已经从上次的虚脱中完全恢复过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
他随口问道。
陆眼眶发红地答道：“多谢大人关心！”
“我没事！”
他哽咽地说：“我做梦都想为大人肝脑涂地，请大人尽情使用我，不要怜惜我的身体！”
王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就是象征性地关心一句，没想到陆的反应这么大。
【开始即时模拟】
他找陆来的确是为了问陆一些事情，但事关重大，只能在模拟中进行。
【你把天使的秘密告诉了陆】
【你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发动了「时空置换」】
【你发动了「自带bgm的男人」】
【床头的座机忽然响了】
【“只因你太美！”】
【座机里传出奇怪的歌声】
【你仰头大喊】
【“蚝爹油！”】
【不好的预感消散了】
【你把与安娜的交流告诉了陆】
【你又有种不好的预感】
【“蚝爹油！”】
【不好的预感消散了】
利用【自带bgm的男人】提升运势，强行拔高【环保少年】的成功率，在【时空置换】结束前的一分钟里，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杀不了陆。
【你询问陆是怎么回事】
【“天使的源头已经死了！”】
【“诅咒侵占了她的尸体！”】
【陆气绝身亡】
【......】
【模拟结束】
王染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原来如此......
那么他从世界枢纽得到的秘密和从安娜口中得知的信息实际上没有冲突，天使确实是某位神秘存在的化身，而灭绝则是诅咒造成的。
但他又有了新的困惑。
天使背后的那位神秘存在是因为什么而死，是什么时候死的？
安娜知道天使是因为诅咒灭绝，那么在那个时候诅咒就已经侵占了神秘存在的尸体，所以安排安娜做他守护天使的是谁？
难道是那个诅咒吗？
诅咒也能诞生灵智？它的目的是什么？
王染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令他感到困惑的还有那股试图抹杀所有知晓天使秘密的人的力量。
那股力量是诅咒的吗？
诅咒为什么对他网开一面，又为什么要阻止其他人知晓天使的秘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错综复杂，知道得更多不仅没能帮助他理清思路，反而让他的思绪更混乱了。
但他也不指望一下子就能搞清楚。
他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然后开启了新的模拟。
【开始即时模拟】
【你把邪神的秘密和已知的情报告诉了陆】
【你询问陆是怎么回事】
【“是为了永不枯竭！”】
【陆气绝身亡】
【你感受到强烈的死亡危机】
【你发动了「时空置换」】
【你应付了两下】
【你撑不住了】
【你触发了「鬼神降世」】
【夸娥氏之子捏爆了邪神的脑壳】
【......】
【模拟结束】
“永不枯竭？”王染若有所思，“邪神是为了让什么东西不枯竭才诞生的吗？”
首先排除生灵。
至于到底是什么，等安娜晋升真神以后，或许就能弄明白了。
他抬头看了看仍在擦眼泪的陆。
他心想推演真神层次以上的秘密对陆的负担太大了，两个秘密问完之后陆都气绝身亡了，也不知道陆有没有把推演出的东西都说出来。
得给陆补一补身子了。
他和颜悦色地说：“你先什么也不要干了。”
“我晚些时候让寂安道士给你们组织一次团建，带你们去见见世面，到时候我让他给你买一些补品，给你的身子好好补一补。”
陆受宠若惊。
王染笑着说：“以后要用到你的地方还很多，你要为我照顾好你自己。”
听到王染这么说，陆如遭雷击。
天呐！
大人竟然在关心我？
我tm也配？！
莫大的感动一下子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喷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
“我爹死得早，大人您就跟我爹一样慈祥啊！”
王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要是陆年轻一点还好，可陆是个老头，陆的话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认真地敷衍道：“我找你没别的事，就是想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看到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回去继续休息吧！”
该问的东西已经在模拟里问完了。
“是！大人！”
陆泪眼朦胧地离开了房间。
他发誓自己要变得更强，再也不要在王染使用他的时候昏过去！
陆走后，王染扭头望向隔壁。
敏锐的听力让他捕捉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伊呀正在洗澡。
在外奔波七八天，终于尘埃落定，也是时候好好洗洗了。
王染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他打开淋浴喷头。
滚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朦胧的白雾鸟鸟升起，晃动的雄厚本钱被遮得若隐若显。
闲着也是闲着，先把天赋栏填满吧。
他念头一动。
【抽取天赋】
铛！
伴随悠扬的钟声，稠密如雾的光点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眼前凝聚成一行行颜色各异的小字。
【人参公鸡】
【你可以利用人参和公鸡烹饪出恢复精力的神之料理，就连口味最刁钻的美食家也会为你的厨艺留下眼泪（渴了困了，吃人参公鸡）】
......
【告死天使】
【你清楚地知晓每个将死之人的大限（我跟村里的老头老太太赌他们的死期，虽然每次都是我赢，但我能得到的只有一份份惆怅）】
......
【勇敢牛牛】
【你的牛牛比别人的牛牛更勇敢一些（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牛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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