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男人使用的姓名是“章帆”，但根据报告中对他的外貌描述，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黄启。既然黄启用过“邹涛礼”的假名去购买机票，那么他也有可能去使用“章帆”的假名去澳门赌博。
“朱雀大哥，黄启这档事，跟真命王朝与‘空盒子’确实有关联吗？”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也脱不了关系。黄启的前妻和女儿当年去的地方是洛杉矶，恰恰总局那边调查出，当日袭击我海军小舰队强夺‘空盒子’的真命王朝头目，正是长期居住在洛杉矶；而且又正好是在我们着手调查隐藏在羊城学院内部的真命王朝间谍时，黄启就死了。我无法认为两者之间毫无关联。”
“那咱们接下来的工作该怎么展开？”
穆正林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将一本护照交给杨北炎。
“我仔细想过，咱们的工作要分成三条线进行：一是学院那边，由我亲自负责；二是黄启丢失的行李，我已安排毕方和她的研判室跟进；至于第三条线，”说到这里，穆正林拍了拍杨北炎的肩膀，“姑获，你亲自去趟美国洛杉矶，乔装的身份和护照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就出发。”
“我明白。”杨北炎接过护照，继续问道，“需不需要联系ICDMC那一边？”
所谓的“ICDMC”，全称“国际魔法犯罪防御联合委员会”，是在世界圆桌会议框架底下，由多国联合组成的魔法界执法机构，与圣神教廷的异端裁决殿、中国的804局，并称“世界三大特工法师组织”。
“不要！”穆正林摇了摇手，“关于‘空盒子’的事情，不能让外国政府势力渗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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