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何书桓皱了皱眉，虽然李勇的坦诚让他不会有太大的反感，但这毕竟不是他们所愿的事情。
舞厅这种风月场所，纸醉金迷，是销金窟一般的存在，他虽然觉得存在有存在的道理，但也不觉得这种地方值得提倡。
毕竟“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本应是要被批判的。
所以他和杜飞一开始其实对秦五爷也有一定的成见，只是和李勇往来后，连带着对秦五爷的印象也开始有了转变。
“放心，我当然不是让你们宣传舞厅。”李勇一看就知道何书桓在想什么，立刻笑道：“我们这个地方，非要说的确算不上什么正经的地方，大家来这里本来也是来找快乐的，只是……嗯，我们边走边说吧。”
等走到路上，他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希望，能够借你们的眼睛，让普通民众也了解一些歌女、舞女的生态，让她们不再成为常人眼中排斥甚至鄙夷的群体。大家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赚钱混饭吃，除了个人品格，单纯的职业哪里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尔豪因为出身的原因有时看问题会显得高高在上，杜飞则不会考虑太多，倒是何书桓很容易跟上李勇的思路，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们得亲自接触了，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这是当然的。不过现在我们先去看场表演……”
“是那个白玫瑰？”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李勇说着，还瞥了眼旁边的尔豪和如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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