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聻’的鬼王，就是这些正神的负面。”
“你说什么？！”
子勿语的心猛地一颤，如果老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些鬼王，可是能比肩那些日日受人们供奉的正神。如果是这样，他还那什么来清除那些鬼王？
“你觉得什么是神？”
“神？我不认同神，但是我觉得，神应该是为凡人谋福谋利的。”
“你这是受了电视剧的影响，神是无欲无求的。他们之所以无欲无求，只是因为他们把自己阴暗的一面收了起来，把关于七情六欲的阴暗面割除，丢落人间。”
“但是红尘怎么可能六根清净，所以这些正神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然了，现在的鬼王不是以前的鬼王了，那些正神发现自己的负面在人间为非作歹，就亲自收回了自己的负面。”老人笑了笑，“现在的鬼王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正神负面了，除了三个鬼王。”
“三个鬼王？”
“对，分别是神秘的第一鬼王和第二鬼王，以及你已经见过了的第三鬼王极，这三个鬼王都是正神抛弃的负面并且没有收回去的。”
“为什么这三个鬼王没有被收回去？”
“因为对应的正神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为非作歹，而且据说，这三个鬼王是为了监督‘聻’的。”
“监督？？？”子勿语冷笑一声，“监督到带领鬼王来我们子家强行抢人吗？”
“这一点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老人叹了口气，盘腿坐下，看着周围的广场，“所以说，神并不可靠。而且他们也未必就是神，他们不过是生在了像法时代，如果跟我们一样处于现在的末法时代，他们也折腾不起来。”
“很多事情真的是没有知道真相的时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还有什么吗？能不能一并告诉我？”
子勿语看着老人，想知道更多，但是老人却摇了摇头，看着子勿语说道：
“万安天命的拥有者，他的转世，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未来你会发生很多你不想接受的事情，甚至会让你崩溃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因为你是这慌乱的世道唯一一个救星。”
“慌乱的世道？”
“是的，千年轮回说的不是上古鬼王，而是另一件事情，上古鬼王只是一个跳梁小丑，我希望你能发现更加深沉的东西，不要被表面所迷惑。”老人挥了挥手，一道道金光在他手中闪耀，“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就连我也未必看得清楚到底是什么。”
“你说什么？”
子勿语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却见老人一挥手，一道金光略过，子勿语忽然从地上坐起来，周围什么都没有，唯独地面上躺着一本已经打开的书。书里面什么都没有记载，羊皮卷上是空的，一个字都没有。
“这，这又是一场梦吗？”
子勿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将地上的那本书想要合上，但是翻到第一页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一行正楷：
“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却道如南柯。”
“又是这句话。”子勿语头疼死了，“这句话出现了多少次了，次次都出现，怎么不给我一点其他的提示？”
将书籍重新放回去盒子里，然后改好盒子。子勿语将盒子抱起来，放到石柱中央，忽然一压，石柱又发出‘轰隆’的声音，然后渐渐地沉了下去。带着宵练的平台又重新升了起来，然后稳稳卡在哪里。
子勿语上前一步，试探着握了握宵练的剑柄，确实能够握起来，一用力，将宵练重新拔出来。他忽然想起老人似乎是抖手更换宵练和承影，他用力抖了抖手，但是宵练并没有任何变化。
“果然是骗人的。”
子勿语叹了口气，将剑上的那些石屑擦掉，梦里面果然做什么都可以啊，现实还是太过骨感。
......
“儿子，你不打算再多住一些日子吗？这么焦急着走？”
“妈，我也想多住一会，但是我毕竟是有店家的人，还是要回去干活，不然没有人养我啊。”
“傻孩子，还是回来吧，家里什么都有。”
“不，等我累了再回来。”
“好！”
寒华和子家一些人送子勿语上飞机，然后才回去。看着天空上的白云，子勿语心中忽然涌起疲倦感，他突然很想休息，但是很多事情如迷雾一般一层接一层笼罩在他心头，明明自己想什么事情都不做，但是那些事情还是一个接一个来找他，让他很烦很乱。
下了飞机，坐上出租车，很快就回去夜路冥灯。到店的时候，夜路冥灯没有人，杨桃他们都不在，就连经常在店里研究那个人参的李绮寒都不见了，子勿语有些奇怪，打开所有灯光，到处找人，确确实实一个人都没有。
“姐，姐，姐。”
“咋了？叫得那么急切？”
庄杜若从夜月客栈里出来，看着有些焦急的子勿语，不解地问道。
“姐，你看见我的那四个马仔了吗？”
“你是说杨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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