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还真是你画的，不过承认就行；考完试你去把它给我擦干净，要是擦不干净，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哈哈哈”
“方猴你也有今天。”
“装逼遭雷噼了”
哄堂大笑，方一凡牺牲自己，给大家打来了欢笑，一扫原先教室里压抑的气氛。
………
吃完午饭，顶着烈阳，方一凡被李萌叫去了天台。
擦干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重新粉刷一遍，李萌也没把事情做绝，特地从总务那要来了白色的墙面漆和刷子。
方一凡太嚣张了，是该给他整点活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我给你一个小时，一定要刷得跟原先一样白。”
也有折腾方一凡的意思，李萌拿着便携式凳子，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当起了监工。
“李老师，你可要想清楚啊；这是我给春风中学留下的礼物；多年后要是我成名了，你现在这种行为算是毁坏春风中学的巨额财产。”
就差没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还有五十五分钟，大画家动作快点，下午还有考试呢？”
李萌低头玩着手机，没鸟他。
“哼，我是小小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心态不能崩，不能让李萌看了笑话；方一凡哼起来小调，苦中作乐。
让李萌没想到的是，今天方一凡的戏言，20年后却假戏成真；那时她已成春风中学校长，还特地找人花大价钱恢复了这副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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