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是风系法师，对方向有自然的感知力，不可能会迷路，附近的村子我都去找过了，都说没见过她……”
“所以你怀疑她是在教堂失踪的，但教堂可是光明教廷隶属的机构，不可能私藏一个女人。”
“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我混进教堂之后，才发现这个教堂有很古怪的地方。”
“怎么个古怪法？”
其间洪难成有来厨房找过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再去村里找找线索。
被默离拒绝了。
最重要的线索就在许山月这里。
只要他说的都是实话，那离真相就已经很近了。
至于许山月会不会撒谎，她自然有办法知道。
被砍怕了的许山月现在对她是知无不言，“他们不诵经，不祈祷，只是每晚都会进行一种很奇怪的仪式。”
“仪式？什么样的仪式？”
许山月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会将一些新鲜的血液倒进一个奇怪的图腾里，似乎是在召唤什么。”
“图腾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许山月并不想去，但看默离毫不畏惧的样子。
心里莫明就有了几分安全感。
总觉得那个女人凶归凶，但永远一副自信满满，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图腾画在一个密室里，但已经被毁了。
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形状，刻画着一些凹下去的纹路。
这些纹路颜色很深，有一些未干的、粘稠的红色物质。
默离拿手指沾了点送到鼻尖，有很刺鼻的血腥味。
“他们拿什么来举行这个仪式。”
“有时候是一些动物的鲜血，有时候是一些因为意外去世的人，因为他们相信只有拿人的鲜血做贡品，才是最高的虔诚。”
“还有呢？”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默离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许山月脸色发白，“我曾经、曾经见到他们抓到一个活的小女孩，将她的脖子划开，倒吊着将她的血滴进这些凹槽里。”
“你为什么不救下她。”
“我不敢。”许山月抬起头，“每当他们举行这个仪式的时候，这个图腾就会动，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另一个世界钻出来一样。”
“哪怕你怀疑你的未婚妻也被当成了这样的祭品，你也不敢？”
默离的话让许山月全身抖嗦了一下，脸色苍白地低下了头。
“说说吧，凶案发生那晚你都看到了什么？”
她的话让许山月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面色痛苦，神情抽搐，似乎有什么可怕的回忆正不受控制地醒来。
默离也不急。
那晚的事情肯定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现在又要他重复一遍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难得好心地出言建议，“要不要先出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许山月抬起头，“那晚，我看见一个男人从那个图腾里走出来，他们叫他大人。”
“什么样的男人？”
“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很高，很帅，但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
“就是他杀了那些神官？”
许放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他不是那些神官召唤出来的吗，怎么又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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