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河想了想，“不好说。”
从这以后，张玉武又开始去金雕山当跑山客，一边挣钱一边等沈长河的消息。
当他把采来的山货，送到山货店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
张玉武问山货店老板，“以前收我的山货，现在咋就不收了呢？这山货不是和之前一样吗？”
山货店老板笑了笑，说道，“小兄弟，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真实情况吗？”
张玉武一愣，“啥真实情况？”
山货店老板打量了一下张玉武，迟疑片刻，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和你说实话吧。说实话，你采的东西品相一般，通常我是不会收的。但是，有一个自称你的朋友的人，给了我一些补贴，让我收你的货。”
听到这个消息，张玉武整个人都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旋即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相册，向山货店老板展示了一下自己和杨明远的照片，问道，“给你补贴的，是不是这个人？”
山货店老板凑上前看了看，点头说道，“对，就是他之前每个月都来给我补贴，可是这次好长时间没来了。”
“谢谢。”张玉武失落地转身离开。
当路过垃圾箱的时候，张玉武将采摘的所有山货，都扔进了垃圾箱里。
站在垃圾箱跟前，沉默了很长时间。
张玉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之前卖出去的山货，竟然是因为有杨明远的补贴。
终于，张玉武想了起来，第一次去山货店的时候，老板根本就不收。
过了一会儿，张玉武回过神来，实在憋不住了，拿出手机拨通了杨明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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