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需要这么多的专业知识，我答不出来也很正常。”中年男人兀自笑了笑，然后向秦龙问道，“小兄弟，你是学相关专业的大学生吗？”
之前他对秦龙完全是尊敬和客气，现在见他竟然答出了自己也答不上的问题，顿时生出了一些好感。
秦龙淡淡摇了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一名高三学生，下半年才会成为大学生。”
“什么？你是一个高中学生？”中年男人一个趔趄，深深地吃了一惊，就连老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些意外，但紧接着就释然了。
由于秦龙穿着休闲西服，看起来年龄偏大，中年男人根本就没有把他往高中生方向想过。
“我的确是一个高中生，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对于你们没有隐瞒的必要。”秦龙笑着解释道。
“可是，你没有在学校上学，竟然却坐飞机去苏黎世……”中年男人也有子女，而且正是在上高中。对于秦龙现在的行为，他实在有些想不通。
“这还不好解释么？想必小友除了学生的身份之外，一定还有另外的身份。这一次去苏黎世，必然是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老人笑着说道。
“真的是这样的？”中年男子惊讶地问道，实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秦龙点了点头，笑道，“华老洞若观火。”
“没想到小兄弟竟然和我子女差不多大。”中年男人有些感慨地说道，不禁觉得，不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很不一样。自己的子女尚还没有多少社会经验，这个年轻人就已经开始跨国办事了。
“你的子女那是纯粹的小孩子，怎能和小友相提并论。”老人淡淡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说道，“虽然他们年轻相差无几，但心理年龄和阅历那是天大的鸿沟。”
“华老说得是。”中年男人苦涩地笑了笑。
“各位旅客，本架客机将于十五分钟以后到达苏黎世机场，请将安全带系好，并且从现在开始到飞机到达之前，请关闭所有电子物品，同时请收起您的小桌板，座椅靠背。谢谢！”
就在这时，机舱里的广播响起了乘务员的声音。先是用中文说了一遍，然后又以英文重复了一遍。
下了飞机之后，三人同行，又聊了一些相关的话题。涉及到自己清楚的，秦龙都说得极其的详细，涉及到不清楚的，他都把话题交给了潭泮。
一路上，华老频频点头。虽然秦龙避开一些话题的时候，他看了出来，但那些问题都是更加基础和简单的知识，他还以为秦龙是在谦虚。
见秦龙似乎对玉石古董行业很感兴趣，而且专业性很强，分别的时候，老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朴素的卡片递给秦龙，说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小友以后需要相关的帮助，可以打我的电话。”
“这是我的名片。”中年男人见状，也连忙掏出了自己的名片。一路上，他对秦龙是更加的钦佩了。
秦龙用双手礼貌地接过二人的名片之后，有些尴尬地笑道：“我平日都没有带名片的习惯。”
“没带名片没关系，方便的话，小友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以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好知道你是谁。”老人淡淡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
“我叫秦龙。”秦龙笑着说了一句，然后看了看两人的名片。
只见老人名片上除了一个电话，以及南宫振华这个名字外，再没有其它的信息。想必老人不希望别人单纯凭借职务，对其进行更多了解或者揣摩。毕竟拥有重要身份的人，如果轻而易举就能被人知道身份信息，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中年男人的名片上倒是有一个职务，但也只有“南宫振华助理”几个字，他的名字叫做谭泮，和谈判一样的读音，让秦龙有些哭笑不得。倒不是秦龙心里嘲笑别人的名字，而是谭泮这个名字，似乎很适合对方的名字。作为助理，跟着老板出差，自然要负责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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