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言任由穆北柠捏自己的小脸蛋。
以前妈妈喜欢捏他的脸。
只是……没有穆北柠捏的时间久。
小脸蛋被揉了揉去，冯言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唔……姐姐……”
穆北柠松开手，轻咳一声忽然严肃小声问道：“言言，可以告诉我，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话音传来的瞬间。
冯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了。
他低下头，小声的说：“爸爸说，妈妈生了很严重的病。”
“生病？言言知道是生的什么病吗？”
“心脏病，爸爸说是心脏病。”冯言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北柠心疼的摸了摸小孩的头，又问：“那，以前你爸爸对爸爸好不好？”
这次，冯言抿着嘴，不说话了。
穆北柠神神秘秘说了声：“言言需要告诉姐姐这些事情，这样姐姐才能救你爸爸。”
冯言依旧低着头，“真的吗？”
穆北柠点头：“真的！”
冯言闭上眼睛摇摇头，“爸爸对妈妈不好，他们经常吵架，爸爸还经常打妈妈，还会打我……”
顿了下，小孩拉起衣袖，小胳膊上一片青紫还有一些伤疤，聚集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小胳膊原来是什么颜色。
“爸爸烫的，妈妈身上也有……”
穆北柠眸子一冷，安抚着冯言把他的衣袖放下，“现在呢？现在的爸爸对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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