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徐态度很强硬，说了LFD-Joker不接直播合同，那就不接。”
秦璐璐轻声补充道。
“哦，那就好。”
周刻刻松了口气。
他可不想和直播圈有什么接触，
陆一菲纯属兼职意外，
她也不是典型的直播圈的人。
对于直播圈，
周刻刻也是略知一二，
主播可以什么都不会，
但一定要能骗到水友的礼物。
有时候，
直播平台甚至会主动挑起两位主播间的矛盾，让他们的粉丝争相刷礼物，抬高热度。
水友粉丝们刷空了信用卡，
还落得互相争吵心情差，
直播平台赚得盆满钵满，
甚至还想故技重施。
之前5AM和4S之间的“2000万技术入股”事件，就是一次很好的师范。
Godu和4S的领队本来是很好的朋友，
因为直播平台的节奏，
也渐行渐远了，
Godu也乘机出走其他平台，
签了另一份直播合同。
周刻刻是来打职业的，
不是去直播恰烂钱的，
他不屑这么做。
“Joker你过来一下。”
老徐蹲在阳台上抽烟，
和平时一样，
LFD的几个活宝乱腾腾的时候，
他都会比较淡定地蹲在阳台，
偶尔朱海洋会跟过来一起抽，
调笑两句，
依旧冲不淡他的愁绪。
夜色渐渐降临，
郊区的气温下降得很快，
老徐不由地带起帽子，
遮住自己的光头。
“有什么事吗？”
周刻刻庆幸自己戴着口罩，
他不抽烟，
也不会反对其他人抽，
只是二手烟太坑。
“关于卡缇娅，你怎么看？”
老徐开门见山，
也没做什么铺垫。
周刻刻感觉得到，
老徐比平时还要愁很多，
这次来基辅，
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
“很热情的姑娘，没有了。”
“是吗，其实她已经很含蓄了，从安娜嘴里听到我们这边的男生都相当含蓄，所以没直球告白。”
老徐深吸一口，
吐出一长串烟圈，
烟圈袅袅上升，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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