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有什么奇怪的？”
姜秀茹心里难过，根本就没心情观察别人，刚刚一直抱着初一，想着接下来要离婚的事，她很怕，怕母女俩无家可归。
“她不敢让人看她的脸。”
年初一深思的看着门口，琢磨着怎么能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又怎么开展自己的赚钱大计。
“秀茹，我问过医生了，初一不用住太久，明天就可以出院。”
病房门开了，年文学推门走进屋，没敢和闺女说，看着姜秀茹开口。
他去办住院才知道这间病房比其他病房贵，一天就得一块钱的住院费，这还不算药钱，住几天他一个月津贴就没了。
缠着医生说了半天，什么家庭困难，孩子学业不能断等等理由。
医生让他签下出院后出事所有后果自负的书面声明，才答应让年初一出院。
“不住院？”
姜秀茹怀疑的看着丈夫：
“我找医生去。”
和以前不同，现在姜秀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必须亲自去证明。
年文学没料到媳妇会去问，当即眼中有惊慌闪过，不过他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好，拦住媳妇蹙眉教训她：“医生那么忙你别去打扰，又不是为咱一家服务，你还信不过我吗？”
年初一静静的看着妈妈，期待她这次不要再让自己失望。
姜秀茹望着丈夫不高兴的样子，淡淡的说了句：
“你说的对。”
年初一失望的移开目光，让一个被压迫习惯的人改变比登天都难，可接下来，她妈妈却带给她一个大惊喜。
“我就是不相信你。”
姜秀茹推开丈夫，望着丈夫的目光充满冷意。
她是蠢，笨，但不傻，初一今天差点死掉，医院不可能这么快就同意她出院。
年文学的脸色瞬间布满阴云，眼神凶狠的盯着媳妇，她竟然不信他？还公然的说出来。
“让开。”
他怒气还没发作，门开了，神秘的女人冷冰冰的说了句，语气让年文学很不满，蹙眉看向她，不过在看到自己的确挡住她的路了，憋气的往旁边让路。
他觉得今天自己太不顺了，简直处处受挫。
女人也不搭理他，低头快步朝自己病床走。
“秀茹，这是医生签字的出院证明，不相信你可以自己看。”
年文学有备而来，又怎么能放媳妇去问医生？
递给媳妇出院证明，一脸你不相信我，是你的错的气愤样子。
听到他这话，年初一注意到，女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都是嘲讽的冷笑。
她一定知道什么？
年初一心中一动，不过当着爸爸面，她就算问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回答。
“医生怎么这样？初一身体这么虚弱，他咋能让她出院？”
姜秀茹看着盖着大红公章的出院证明，她识字不多，这上面又是字迹潦草，她认不出上面写的啥？但有红章，应该不会假，此时她生气医院，却没有再怀疑年文学。
女人同情的看了姜秀茹一眼，摇摇头，再次把后背对着他们，抬手挽起头发。
“秀茹，你就别闹了，我还要回部.队，你照顾好初一，我明天开车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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