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尘的语气很郑重，神『色』很严肃，无论是谁都能够看出，穆尘是准备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何瑶却假装看不到这些，一笑道：“公子，怎么了，是不是茶冲泡的不好？”
穆尘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
何瑶知道，所以他也沉默下来，垂下了头。
穆尘道：“那只袜子是你的吗？”
何瑶脸红了，还是没有说话。
穆尘道：“一定是你的，所以你已经将它拿走了，是吗？”
何瑶头垂得更低，还是不开口。
穆尘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你也知道，对吗？”
何瑶忽然看着穆尘，『露』出一幅祈求之『色』，道：“公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只希望你不要赶走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了，而且我也一定会忘记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只想永远地侍奉与你……”
她已跪在地上，眼中已经饱含泪水，看来楚楚可怜。
穆尘不忍她这样，立刻扶起了她，对她说道：“起来何瑶，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何瑶连忙摇头，说：“不！公子没错，是何瑶错了。”
穆尘看着她，不想在争论对错。她们也许都有错，也许都没有错，都是造化弄人，让人难过。
“你真的愿意永远跟着我？”
穆尘忽然问了一句。
何瑶一怔，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愿意，当牛做马也愿意！”
穆尘很感动，道：“我不要你为我当牛做马，我们是平等的！”
何瑶的泪水涌流下来，这是感动的泪水，幸福的泪水，她已经明白了穆尘的意思。
穆尘让何瑶坐在床上，坐在他的身边，双手搭着她的肩膀道：“你若跟了我，永不会后悔吗？”
何瑶道：“只要能够随在公子身边，何瑶永远不后悔！”
穆尘点了点头，道：“好！从现在开始，我们永远在一起！”
何瑶很惊喜，却很快又垂下了头，道：“不，何瑶不配合公子在一起，何瑶只要能过一个侍婢就满足了，何瑶知道，公子真正喜欢的人是郁香灵姑娘。”
穆尘道：“我以前是喜欢她，现在也很喜欢她，但是昨天晚上我却拥有了你，我不能对不起你，所以只要你愿意，我也会永远喜欢你的，至于郁香灵，我希望他很快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何瑶慌了起来，从床沿跳下，道：“何瑶不能破坏了公子和郁香灵姑娘的好事，何瑶对不起公子！”
穆尘摇了摇头，说：“这不怪你，只能怪我和郁香灵有缘无分，既然我已经占有了你，只能和你在一起了，相信郁香灵很快便会忘记我的，也很快便会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何瑶还是显得慌措，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郁香灵就站在门外。
她的眼睛已经发红，显然是听到了穆尘和何瑶的对话。
穆尘知道她就在门外，穆尘也并不准备瞒着郁香灵。
他抬起头来，看着郁香灵，说道：“你来了，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郁香灵缓缓走进来，说道：“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穆尘道：“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对不起你，同时我也不能对不起何瑶，昨天晚上我酒喝得太多，所以……”
郁香灵打断了穆尘的话，嘶声道：“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穆尘闭上了嘴，何瑶低垂着头，郁香灵看着她们，生气却又无法发泄出来。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满目痛苦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今天早上我就应该明白的，那只袜子不是你的，而是她的，是她留在你床上的，对吗？”
穆尘点了点头。
郁香灵道：“昨天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所以才发生了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她，只能怪酒……是我让你喝的酒，所以也怪我，我的错误，应该由我来承担，也只能由我来承担，而不是我们两个，或者我们三个。”
穆尘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只能听着。
郁香灵接着说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是吗？”
穆尘承认。
郁香灵又道：“何瑶也喜欢你，否则即便是因为你喝醉了，她也一定不会和你发生那些事情的。”
穆尘看着一眼何瑶，何瑶却只是垂着头，眼泪默默地往下滴落着。
郁香灵深深地叹息一声，显得非常无奈，道：“我原本是绝不会答应你接受其他女人的，但是我昨天犯了错误，让你喝醉了，所以我只能承担这种错误，所以也只能答应你接受其他的女人。”
穆尘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郁香灵的意思。
郁香灵又道：“既然我和何瑶都喜欢你，你完全可以拥有我们两个，这样对我和何瑶都很公平。而且我无怨言相信，何瑶也是不会有怨言的。”
她望着何瑶道：“是吗？何瑶？”
何瑶终于抬起了头，眼睛已经被泪水浸红，她忽然跪下来对郁香灵说：“不，郁香灵姑娘，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能『插』在你们中间，更没有资格和你共同享有穆尘，就让我用余生服侍你们吧，以便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
穆尘正要扶起何瑶，郁香灵却抢先一步，扶起了何瑶，说道：“这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就向穆尘刚才所说的一样，这时造物弄人，我们都没有错，我们只能接受。”
何瑶只是不住地摇头，满脸的惭愧和悔恨。
郁香灵道：“你一定不希望离开穆尘，我也一样，所以我宁可和你一起拥有穆尘，却不希望她为了对你负责而放弃我，我可以接受这一点，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你难道要穆尘一直愧疚下去吗？”
何瑶没有了主意。
穆尘却说道：“不能这样，这样对你们都不公平！”
郁香灵道：“难道非要『逼』着我离开你，然后让你为何瑶负责就公平吗？”
穆尘没有话说。
郁香灵又道：“世俗之中，许多男人都有三妻四妾，你却只是有我和何瑶而已，这不算什么，我们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你觉得这对我们不公平，但是你要知道，『逼』着我离开，对于我来说才是真的不公平，我喜欢你，就像何瑶一样不能离开你，所以请你接受这一点，这是唯一能够解决我们之间问题的办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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