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是蝙蝠侠成了御主，而是蝙蝠侠控制了对方的御主，卢瑟很自信这一点自己还是不会判断错误的。
首先就贞德.Alter登场的那会大货车碾压过来造成的人命都有十来条了，更别说后续和自己打起来的时候造成的更大破坏以及警察人员的死伤。
如果蝙蝠侠真的是贞德.Alter的御主，那以他的性子是绝不可能纵容这样事情的发生，这里是冬木市，一切都要遵循着黑暗骑士的规则来玩。
“我是蝙蝠侠。”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那是一种警告，一种独属于黑暗骑士的警告。
不过就当卢瑟自以为识破贞德.Alter的真实身份时，阿尔托莉雅.Alter却才否认道：
“不，她是人类。”
贞德.Alter的复活虽然包含着很多的诈尸故事与巧合，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是在原先贞德身体上诞生的全新生命。
组成她存在的并非是和英灵一样的魔力，而是血肉与血脉，人躯与龙血共同造就的奇迹，哪怕体内流淌着的血液包含着大量的红龙基因，可贞德.Alter依旧是个人类。
“嗯？？？”
这一下不只是卢瑟，就连间桐脏砚都被这个消息所震撼到，两人的目光不由得死死的盯着贞德.Alter来回扫视，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存在于世间的奇迹一样。
如果是别人来说这句话的话，间桐脏砚和卢瑟只会当对方是在掩饰贞德.Alter真正身份，但一旦当这个人是蝙蝠侠的时候，那这句话就绝对是真的。
没有别的理由，他们甚至都不用去问，因为答案永远就会只有那一句：因为我是蝙蝠侠。
若是正常人此刻说不定会震撼于贞德.Alter到底是如何从十四世纪活到现在的，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故事？
可卢瑟从来就不是正常人，他是天才，自认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他从来不会局限于一个地方跳不出来。
仅仅是结合自己先前观察到的一切以及阿尔托莉雅.Alter的话，卢瑟便立刻做出了最正确也是最离谱的判断。
“这个贞德是我们平行世界的人对吗？蝙蝠侠。”
平行世界的理论早在十几年前就有人在地球616提出来过了，卢瑟当年也曾经研究过这个问题，莱克斯集团这方面扔过不少的钱。
不过由于当时的科技限制以及无从证实，所以哪怕到了最后卢瑟也只能将平行地球的理论当做一种非常具有可能性的假设，而无法真正的证实它存在。
而现在当一个疑似平行世界来客的人出现在面前时，卢瑟那颗属于科学家的心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盯着贞德.Alter就仿佛是在看一扇通往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大门。
另一个平行世界，另一个莱克斯.卢瑟，两个世界的伟大智慧结合与交流，那样创造出来的科技一定会是具有全新颠覆性的神奇，人类的未来说不定就在其中。
不过当卢瑟瞧见旁边沉默的黑暗骑士时，那颗原本剧烈跳动起来的心就好像被泼了桶冰水一样又冷了下来，连同整个人也重新冷静了下来。
这个贞德是蝙蝠侠带来的，而以蝙蝠侠的那套作风，贞德身上所有有价值的资料估计都是被蝙蝠侠给套空了才会放出来接触他们，不论从什么角度上讲，蝙蝠侠都还是保持了领先他们一步。
而且当贞德站在他们面前时，就连之前蝙蝠侠消失一周的事情都仿佛已经有了答案，十有八九蝙蝠就是去到了对方那个平行世界探索。
要不然无论怎么讲都找不出一个能让蝙蝠侠抛弃他们快一周不管的理由，这对于蝙蝠侠这种控制欲极强的精神病人来说无异于让他强行断药，甚至还要更严重点。
“嗯。”
稍微点头算是回答了卢瑟的问题，阿尔托莉雅.Alter本身就不打算在贞德.Alter的身份上做过多解释，她只要让卢瑟知道贞德.Alter是人类就够了。
如果是英灵，贞德.Alter不管干什么事儿卢瑟都要去针对，毁灭人类阴谋论都能给你编出一本书来，人类至上主义者就是这样不信任除人类以外的一切存在。
可如果确定了贞德.Alter是个人类，那卢瑟就只会把贞德.Alter当做是对手，不会发展到不死不休的那种地步，算是为双方未来可能发生的矛盾套了层限制。
只是还没等阿尔托莉雅.Alter接下来继续动作，卡美洛系统突然发来的一条紧急信息便让阿尔托莉雅.Alter当场愣在了原地。
好在蝙蝠侠一直都是这样站在黑暗中毫无动静的，所以阿尔托莉雅.Alter的变化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包括身边的间桐脏砚还有卢瑟。
“今晚见。”
稳定住自己情绪重新变回那种低沉的嗓音，阿尔托莉雅.Alter也顾不上卢瑟是作何感想，蝙蝠枪抬手发射便已精准挂在上空的岩壁中，随后整个人直接上升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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