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你更倾向于哪一种可能？”
远山成间问是这么问，但是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在看庆河和他想的是不是一致。
其实第一种可能就不是个可能，对于这些老狐狸来说，如果连这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都看不出来，那么他们也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
第二种可能和第三种可能都是存在的，但是对于不同性格的人，他们的选择会完全不一样，比如同样的这个机会，要是给鸠山来选，他是个谨慎的人，因此有可能是因为顾忌到里面的风险，而选择打安全牌，放弃趁火打劫的行动。
但是现在做这个选择的人是村正议员，这个从小在门阀世家长大的性格蛮横骄傲的资深议员，他是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风险而放弃这个占据主导的好机会的，其实就算是风险大到一般人都畏惧的程度，他也会是放手一搏的那极少数的一部分。
所以，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他已经动了手，只是很隐蔽。
“我觉得是第二项和第三项中的一个。”
庆河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答案，因为他不知道远山成间会不会想先说出他自己的意见，
把这种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的表现机会让给别人，是一种不需要成本的收买人心的方式。
每个人都想表现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一个。庆河不知道远山老头现在有没有大脑退化到这种虚荣的程度，如果有的话，那也就到了自己离开他的时候了。
“你说吧。”远山老头看来还能在这个浑水潭里混很久。
“他在借刀杀人。”庆河说的很诚恳，也很认真，没有丝毫的炫耀，而是带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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