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计划，因今日的意外，不得不延迟。
还得面对现实，杨锦瓷知道此刻不是沮丧的时候。
“既然老天把小公子和郗南歌，都送到这里。我们也来这里。那就做点什么吧。不然，别人会认为我们都不正常。反而对我们更提防。”
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贺若蕾建议。
“依我之见，皇太后为了保宋莺旋在平秦王府的地位，不会让郗南歌回平秦王府。皇后为了保平秦王妃的地位，必定会让我进平秦王府。只要你把郗南歌安排好，兴许，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
“回旋的余地……”此时的杨锦瓷，只想赶快把杨坚送走，别的事也顾不上了。
看杨锦瓷不出声，贺若蕾催促。
“得赶快想办法。宫里的姑姑若还着大主子的旨意到来。很多事情，就由不得我们考虑。”
“……”杨锦瓷也紧张起来。
想不出办法，大眼瞪小眼，也没什么意义，贺若蕾也怕再生意外。
“我去门口看看。”
“好。”杨锦瓷点了点头，表示准许。
贺若蕾到院子，手里拿了一块抹布，出到院门外，一边佯装擦门，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街道上，人来人往。
也不知道哪个是别人的眼线。所以，贺若蕾特别小心。
此时，一辆马车，从院门前的路上经过，马车夫停下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燕嬷嬷，掀起马车车帘。
“阿蕾。”
听到燕嬷嬷叫自己，贺若蕾很想拍死燕嬷嬷，但她还是保持微笑，面对燕嬷嬷。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燕嬷嬷淡然笑说：“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你可是宫中四品女官。哦，我忘记了。现时的皇后，自保都难。哪还能顾上你这个平民。”
被燕嬷嬷讥笑，贺若蕾也没生气。
“你这么卖力的阻止我，帮着出馊主意。陛下有恢复你贵族身份吗？”
“……”燕嬷嬷被气得不轻。
打击燕嬷嬷第一招起了效果，贺若蕾又说：“我是平民百姓，我自由。你依旧是没有自由的罪奴。你以为你很聪明。你只不会是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燕嬷嬷恼羞。
“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做你的生意吧。”
马车夫驾着马车离开。
贺若蕾却得意一笑，继续擦门。
先前回宫请示的姑姑坐的马车，停到贺若蕾面前，姑姑下了马车。
“贺若姑娘。不管怎么说，燕嬷嬷也是平秦王妃身边的人。你还是要尊重。”
贺若蕾也不示弱。
“她在嘲笑皇后要被废了。”
“不可乱说。”姑姑拉着贺若蕾，进到院内：“说不定别人就是来故意引你犯错。你也别只顾眼前。不顾你和你男人的未来。”
贺若蕾当然要为她和她的男人罗仁考虑。
“在院门，燕嬷嬷敢对皇后不尊重。这就是死罪。不管怎么样，我也会让燕嬷嬷死在我前面。”
听出贺若蕾的愤怒，姑姑也就不再劝。
“我去给杨锦嫔回话。”
贺若蕾将姑姑带着杨锦瓷面前。
姑姑行礼。
“杨嫔。皇太后说让你自己看着办。不出大错。她也不会过问。”
贺若蕾夸赞。
“还是皇太后英明。”
杨锦瓷微笑回道：“姑姑。麻烦你去娄府走一趟。我们知道娄府是不安全。”
娄府，是皇太后的娘家。
要确保娄府平安，这也是娄昭君的心愿。
作为娄昭君身边跟随的姑姑，必然不会拒绝杨锦瓷的要求。
“奴婢这就去问。”
等姑姑走后，贺若蕾问杨锦瓷：“你的计划全部想好了吗？”
杨锦瓷也没有把握。
“只能先保证蹴鞠比赛。这样才能皇太后真正站到我边。有了真正的权利，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怕。”
不喜欢被传统的束缚，贺若蕾对杨锦瓷的说话很满意。
“那这边需要做什么事配合？”
杨锦瓷想了想。
“暂时我们还观察情况。等姑姑打探消息回来。”
有空闲，贺若蕾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我们还是先惩罚燕嬷嬷。否则，我被人嘲笑死。我男人也有可能丢了差事。”
现时，贺若蕾给皇后当差。贺若蕾的男人罗仁，给皇太后的侄子当随从。
帮贺若蕾解决难处，就相当于在向皇太后和皇后敬忠。
杨锦瓷想让贺若蕾坚定为她做事。
“据我了解，燕嬷嬷那也是一个狡猾的人。”
已经领教过燕嬷嬷的能力，贺若蕾也不否认：“燕嬷嬷，自私，阴狠。我认为没必要留燕嬷嬷。”
燕嬷嬷可是平秦王妃的好友。
想要除掉燕嬷嬷，保全平秦王妃的名誉，可不是一个把容易的事。
杨锦瓷在地上走来走去。
“也不知道燕嬷嬷身后，还有什么人。我们行动，会不会起反效果？”
这话提醒了贺若蕾，贺若蕾也想知道杨锦瓷的背景。
“那怎么办？要不先让郗南歌回到你这个旧主子宫中伺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杨锦瓷怕郗南歌拖自己后腿，不想带郗南歌回自己宫中。
但在贺若蕾面前，杨锦瓷还是要用皇宫中的规矩说话。
“万一平秦王咬定是郗南歌私自出府，和我有结交。或者别人说我是经郗南歌引荐，与和平秦王勾结。那我和郗南歌有嘴说清楚。平秦王肯定不会管我和郗南歌的死活。”
这种情况下，也是可有可能。
内斗中，平秦王妃有可能会被人误伤。
之前，皇后元舒培给贺若蕾高位，就是想让贺若蕾保住平秦王妃的位置。这样，她的后位才能更稳固。
当下这种社会，只有靠近皇族，生存相对来说有保障。
贺若蕾为了过上好日子，当然还得帮着平秦王妃。
既能让各方都有没反对的理由，还能平秦王妃安全，这可是一个大难题。
“我这里肯定没有关系。杨嫔。你那边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杨锦瓷绞尽脑汁，想出更了的办法。
“我在宫里，也是被限制自由的。本以为郗朝歌和郗南歌可以为我所用。结果，她俩各有私心。说在宫中的人脉开拓和利用，我还不如你。我真的很失败。这事，我懊恼很久。”
在看人方面，贺若蕾认为自己比杨锦瓷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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