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凛夜去哪我去哪。”
哓娆脸色忽然一变，愣了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看着哓娆有些苦涩的笑，凡尘藏不住话，直接问道：“哓娆，你是不是喜欢夜！”
......
哓娆眼珠一瞪，吓得手中的酒壶没拿稳，洒了一桌。
心里像是拽了一根绳子，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凡尘。
坦白的话，她会不会赶自己走？不坦白的话，她要是知道自己骗了她，那也还是会赶自己走啊！
她沉默了片刻，低垂的脑袋慢慢抬起，真诚的看着凡尘。“是。”
凡尘眉头微微一皱，这千年来，她竟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压抑的如此，真是难为她了。
抬手拍了拍哓娆的肩膀。“我早已经猜出了些。”
哓娆紧紧抿着嘴巴，自己隐藏得这么好，竟然还是被她看穿了。忽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十分不舒服，但是为了不让凡尘察觉自己的心思，她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小凡，我不会拆散你和凛夜上神的，你不要赶我走。”
凡尘诧异的看着哓娆。“我为何要赶你走？因为你喜欢夜？你别傻了，你对我的情义我全都知道，我还会让君一升你品阶，从此，你便不用再受别人的冷眼了。”
升品阶？
这个消息对于哓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终于等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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