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要不然满足他？”
“好！”
没有想到，人狠话不多的白无常竟然率先提出了满足姜独的请求。
可能在他那漫长的生命之中，真的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他们竟然有粉丝？
或许他们不太清楚粉丝的含义，可是那种感觉……很棒！
不是吗？
“既然你想要体验，看在你我以后都是尊上之属神，那便让你试一下吧！”
黑无常缓缓开口说道。
“真的？”
姜独脸上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了，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喜悦。
黑白无常舒服了。
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两人太爽了，他们也不止一次的被人阿谀奉承，疯狂拍马屁过。
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能够把他们二人搞得如此舒服。
他们就如同被人托着来到了云端。
“你做好准备，我们两人要出手了，此法对你可能会有些伤害，当你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及时喊停便可。”
你看看，多贴心！
姜独连忙点头，神色严肃活泼。
“有劳二位了，来吧！”
真有礼貌！
黑白无常的哭丧棒瞬间碰撞在一起，凄厉与梦幻的两种不同声音同时响起，相互纠缠。
吞天仅仅是一个开始就受不了了，他的人形直接化为了黑泥，黑泥开始在这两股声音之中，一点点扭曲，变换。
随着声音越来越离奇，越来越幽远，就如同分贝一口气从几百长到几千了一般。
吞天扛不住，急忙撤退，撤退的途中，还有一团团黑色的粉尘不断的落下。
姜独睁着眼睛，静静的倾听着这声音，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震动，肉身也在一一种超高频率在震动。
渐渐的，这种震动，开始让他的灵与肉分离。
不过声音不够，还不足以让其彻底分离。
“那个，大点声音，我感觉我还可以。”
姜独没有听到系统的提示声，证明这个程度还差得远。
黑白无常对视，声音更上一层楼。
终于，第一声系统提示的声音，艰难的响起。
“叮，你的意志力遭受攻击，坚韧程度+1！”
姜独……对！就是这样！
黑白无常，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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