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什么吗？”凤一心突然话题一转。
姜成吃惊，“你莫非不是人？”
“对，我不是人！”凤一心道，“你的蛊我是未见过，但我若是强行逆转，你当我不行？知道你那个帝君为什么不敢杀我吗？”
姜成也奇怪，他觉得杀了好，免得王爷疯疯癫癫的。
“因为我非人族！毁我，便是这宇宙洪荒前来，也未必杀得了我？现在我算什么？最多是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姜成怒了，这分明是骂他是狗，可看到她得意的样子，他便收敛了自己的心情，“你将自己说的这么有本事，我可不太关心，创世神况且还能陨落，你，不过是帝君留着你还有其他用而已。你若是聪明，便应当为圣上所用才是。”
凤一心笑了，“他还想要我臣服于她？”
姜成没有回答。
凤一心也不再问。
外面如何她不知道，年岁走过几轮她也不知道，好在她再写年间在虚无空间待了许久，耐得住寂寞。
反倒姜成，时不时过来，他似乎想与她说话，但她不理会他。
后来，姜成竟然搬来了好些书，又在黑暗中放置了不算夜明珠，整个空间才有一些光亮。
然而，她依旧被困在那一小小桌台之上，每日被万道鬼气袭击。
凤一心才知道，这道结界乃是由万道怨气化成，施加法咒之后，将她镇压其中。
这些鬼气又靠吸食她体内灵气得以继续延续，继而久之，她会越来越虚弱，而这道压制她的封印却将与她化为一体。
她的弱姜成瞧得清楚，可她不露半点软弱，这叫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他不懂，既然她身体内的蛊对她没用，她为什么不捏死，反而细心养着。
姜成体内是母蛊，所以他能感觉到子蛊在她身体内的恣肆。
不再压抑，不再控制，由着它自由成长。
她究竟要做什么？
他不敢掉以轻心，时刻防备着，只是闲来无事，他免不得找她切磋医术。
日日夜夜，除去探看她的情况外，他竟然是跟她看了不少医书，医术竟然精进不少。
每每冷静下来，他自己都惊觉不可思议。
他见过不少苦苦挣扎的人，可她太平静了，就算是那万道鬼气吸食过后，她竟然也能淡定擦擦嘴角，依旧坐在那儿，风淡云轻。
所以，直到封印被打开的刹那，他竟还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封印化为一体，但那些怨气、鬼气却不属于她，纷纷飞向了来人。
姜成望向来人，“凤准！”
既然是他，可为何是来着不善？
被带去修为，凤一心已经是虚弱不堪，但她也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欣喜。
倒是抬眼看到太阳的刹那，她露出了笑容。
“心儿，我来了。”他上前，想将她抱起来。
“别过来！”凤一心竟坐的笔直端正，半点没有见到他的喜悦。
“心儿，你不开心吗，难道你是怪我来的太迟？”他竟然说道。
凤一心抬起眼睑，“你既不是凤准，何必来戏耍我？”
“我是凤准啊！”他笑着回道，“真的，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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