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忘了，你不能喝这个东西。”
幽夜举着瓶子打量了半晌。
苏蘅便给他科普，“这是饮料，人类喝了可以补充水分。”
幽夜还盯着瓶子的饮料。
苏蘅叹了一口气，虽然和这只傀儡一起待了三个月，可是苏蘅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比如他为什么每天每夜上网刷新闻看。
苏蘅数了数幽夜还剩下的传单，足足还有大半没有发完。
“…大哥，你刚才是在发传单，不是和人打架，你用那种口气和人家说话，人家怎么会接你的传单？”苏蘅道，看来下次还是自己来好了。
“哼，你们人类就是无聊。”
苏蘅无语，她差点忘了幽夜只是个傀儡。
从这三个月来，苏蘅发现这个傀儡拥有惊人的学习能力，比如从刚开始不识字，到最后都能用电脑上网。
不过幽夜再怎么聪明，也不能改变他不是人这个事实。很多时候苏蘅觉得这个傀儡
“等我一下，我把剩下的传单发完就可以回去了。”
苏蘅起身，抱着剩下的传单走向人群。
半个小时后，苏蘅才将剩下的传单发完。
苏蘅背起书包，准备去找负责人领今天的工钱。
天启修炼培训中心，还位于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带。看来这个培训中心，背后的资金还挺雄厚的嘛。
苏蘅在大厅里，和好几个学生模样的人等在那里，那些人都是和苏蘅一样发完传单，在那里等着领工资的人。
“苏蘅！”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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