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书？”颜落细嚼着这两个字，倒也是多翻了几页那书，只是，那书上的字，到底是没能看得懂几个了。
来这个时空也有段时间了，但这时空里的字，到底是太多了，人界的字，魔域的字，现在再来本佛书，脑子也快是要不够用了。
“笔墨，纸，小的也给圣女准备好了，圣女可以随意抄写。”列天说着，把早已准备好的纸纸也给放上了桌子上，而后，往一旁退去，等着她的回应。
“嗯。”颜落点点头，看着那书，倒也是闲着没事，也就用来打发点时间了。
刚想让他出去，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便也就趁着这会直接给问了：“你，忙吗？”话，问得客气了。
“回圣女的话，小人不忙，此刻正有空。”列天回道，对她太过客气的询问，不免让他心感不安了。
“那就坐下来，聊会吧。”颜落眼神往着对面的位子上给他示意过去，让他坐着。
“呵呵，圣女客气了，不敢，小的站就回话就可以了。”列天干笑一声，陪着笑，对于那上位子却是连近都不敢多靠近一步的，宁愿站着累点，也绝对不敢与颜落平坐了。
“嗯，随你。”颜落也是随了他的意，他不坐了，也不好勉强。
而后，话完了，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在想着，到底是该从哪里问起来了。
“圣女想问着些什么，小的知道的，一定会回答。”列天见她没开口，以为她要问，大多都会是与风回倾云在关的事情，便也不甚在意。
“你，觉得红鱼如何？”颜落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红鱼啊，人挺好的，长得也漂亮，性子也还是不错的。”列天想了想，把能想到的好的词都给用上。
“嗯，那你对她有何看法呢？”颜落对于他这个回答，说不上高兴，还是不满了。
但就是这个回答，太过简单了，让人听不到有什么特别之处来。
“咳，红鱼啊，对圣女很忠心，圣女是可以放心的，虽然武功不算太好，但至少也比其他人还强上那么一些，只要她再加强点练功了，兴许还能再有所进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喜欢红鱼吗？”
“咳，啊？”列天差没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一脸怪异地盯着颜落。
问他喜不喜欢红鱼？
问错人了吧。
列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后悔，刚刚干嘛非要说自己不忙了。
“如果红鱼喜欢你了，你会怎么样？”颜落也不想顾忌了什么，总还是要问个清楚吧，日后夏如之回来了，总得让他能死心了。
“红鱼喜欢我？”不是吧。
列天嘴角抽了抽，半刻没回过神来。
“你应该也喜欢红鱼吧。”
“咳，圣女说的这个也字，让小的很是惶恐啊，不知圣女从哪里看出小的也是喜欢着红鱼的。”列天抖了抖唇，把那个也字给加重了来说，
“难道你不喜欢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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