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染闻言，眉宇间凝起一股愁思，她缓缓推开了书英的手。
“我还不想回去。”
书英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这么一瞬间，书染的心好似被刺了下，她移开目光。
“没有。”
书英反而确定了。
她们是亲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心里真实的想法呢？
“是萧屿吧。”
书染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在书英看来，就是默认了。
“你疯了吗？”
书染摇摇头，“我很清醒。”
因为清醒，所以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她们无父无母，是从小被特殊组织培养长大的。
书英有武学天赋，就一直练武，成为杀手。
书染学的则是毒术。
她们这类人，根本就不算是人，只算是上位者的工具，如果工具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就会被抛弃被折毁。
“书染，你知道的，公子和萧屿是仇敌，你这样做相当于背叛了他！”
“他……会杀了你的！”
书染当然知道。
上位者为了保证“工具”对自己的忠诚，会给她们服下剧毒。
一旦有了反心，她们会死。
书染会制很多种毒，也会医很多种病，可她唯独救不了自己。
她没办法……
书染将书英推开了些，“姐，我们日后不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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