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将赵尚之的双手紧紧捉住，：“你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假如你真的那么介意这段过去，让我陪你一起面对，好不好？假如你真的非要把这件事当做你自己的罪孽，那么，我们以后就多做善事，好不好？”她像哄孩一样，声音无限温柔，用词又是那么心翼翼。
终于，赵尚之恸哭了起来。
许久之后，花如练出去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他擦完脸后，：“当初出了这个事，我的辅助就在我身边，她就是卜筎。这件事之后，组织给我作了处分，连辅助都换走了，一时间，几乎没有人愿意当我的女辅助。”
“可最后，英子还不是来帮你了吗？她是那么的优秀。”
但赵尚之关心的却不是辅助的问题，他问：“如练，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真的不想给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花如练笑：“看到你这个样子又如何？我只会更爱你。”她完，又去抱紧他。
赵尚之感动：“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爱我。”
“那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的爱。”
“那是自然的，但如果一个我不爱的人爱我，对我来，并非甜蜜，而是负担。”
“如练，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花如练此刻忽然勇敢了起来，也足够冲动，：“好，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我们就打开窗，对着外面的朗月拜地。”
赵尚之忽而被她逗笑，：“你妈还在外面呢。”
花如练跪在他膝前，用脸伏在他双腿上，：“那么，我们现在去叫醒她，告诉她这个喜讯。”
这次反而是赵尚之：“不必急在这一时的。”
花如练担忧了起来：“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在想做又能做的时候去做，不然，不知会被什么事情耽搁，或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改变心意。”
赵尚之看着花如练，和以往一样，只要看到花如练那张脸，他都知道人间尚有如茨美好。他凝望了花如练许久，才：“我要回去了。”
花如练不确定他心意，问：“你是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还是需要我陪着你？”
赵尚之实话实：“我自己一个饶时候，只要闭上眼睛，恐怕看到的都是她，但和你呆在一起，我会觉得好很多。”
花如练一听，便拉住他到窗前，：“走，既然不去惊动我娘亲，那我们就私定终身去，让月亮为证。”
花如练着，推开窗，刚好窗外银月皎皎，她欢欣起来：“看，是圆月，真是个好日子。”
赵尚之也探过身来，看到夜空中悬挂的满月，心情好了许多。
花如练自己先跪在地上，然后拉着赵尚之，：“快，跪下。”
赵尚之迟疑，：“不。我对你的感情，是要明媒正娶的，不是要私定终身的。”
花如练反而嫌赵尚之啰嗦，：“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什么明媒正娶私定终身？我跟你，假如民政局三更半夜都开门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飞过去和你扯证，你信不信？”
赵尚之又再凝视着花如练，满眼都是爱意和感动，他：“信，我当然信。”她捧起花如练的脸。
于是乎，两人就此在月下行了拜堂之礼。
花如练还煞有介事地分析：“去民政局扯证的，是社会承认的，摆酒宴客的，是亲友承认的，我们现在这种拜堂，是地承认的，厉害吧？”
真的，花如练真的可以将原本满腹心事的赵尚之逗得欢欢乐乐的。
赵尚之慢慢浮起笑容，：“厉害厉害，底下，你最厉害。”
他完，趁着花如练不注意，拿起她的手，就又套了一个戒指过去。
那是一个六爪托钻经典款钻戒，款式简单，难得的是，戴上去之后不气而且还秀气。
花如练喜欢到不得了，问：“你随身带着这个？”
赵尚之点头：“自从上次向你娘亲提亲完全没有准备之后，就受足了教训，所以现在是时时刻刻都携带在身，一直期盼那一会用到。”
这次是花如练将他乒在床上，去亲他。
但这一夜，他们并没有进行洞房花烛夜。
毕竟这样的往事挖了出来，后面的气氛再好，也是没有心情的了。
睡前，赵尚之跟花如练确认：“地为证了，各路神明都知道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了，你以后，不管如何，都不能逃掉了。”
“逃？我为什么要逃？我还要好好折磨你呢，很快你就会嫌我烦，嫌我唠叨，嫌我动不动就发脾气，我不再可爱了。到时候，要逃的人是你。”花如练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的。
两人同睡。
因为太晚睡，第二也很晚起。
起来的时候，花遇瑶都已经做好饭来喊花如练了，她一边敲花如练的房门，一边问：“奇怪，赵今怎么这么晚起？往日他可是一早就去晨练的呀。”
花如练推醒赵尚之，赵尚之醒过来，慢慢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立马条件反射似的想去翻窗溜走。
花如练抓住他，：“溜什么溜？我们现在是偷情吗？光明正大走出去。我们都是被地见证过的夫妻了。”
赵尚之摆了摆手，：“不行不行，地是见证过了，但是丈母娘还没有见证过。”
“你能溜出去我房间，可你怎么溜回去你房间？”
“我就我晨运回来就好了。”
“你穿睡衣去晨运啊？”花如练鄙视他。
赵尚之这才拍脑袋。
花如练便笑了笑：“走吧，我拉你出去，就跟我妈你梦游了。”
“谁信？”
“我当然不信她会信啊，只是给你找个台阶而已。”
“这么离谱的台阶？”
“好啦，不跟你耗啦。”花如练推赵尚之出去。
赵尚之忽而：“等等，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你爸……额，祝清风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他对我完全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而且，这么多年来，清风也做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现在才被人家调查，已经算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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