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想了想，说：“我也许可以找白敬生问问试试。”
“必须问的啊，不能让祝雪融得逞啊。”
“你好像并不待见祝雪融，真是奇怪，天下男子，居然还有排斥祝雪融的？违背常理了呀。”
“反正我就不喜欢她，老板女，我亲眼见过她蹲下身子去给钱乞丐，那乞丐用手接住钱了，也许是碰到她的手了，她转手走了几步后，拈出纸巾擦了好久。”丹左说。
花如练不知道丹左居然还能见到祝雪融这样的一脸。她说：“有些人特别爱干净。”
丹左不想继续和花如练探讨这个无甚意义的话题了。
花如练继续刷她的那个视频，不知道算不算是自恋，自己都觉得百看不厌。
刷了几遍后，她才想起：“视频是韦应正拍的吗？”她第一感觉还以为是韦应正拍的。
但很快，她想了想，说：“不对啊，角度不对啊，当时韦应正的站位，不应该会拍出这样的视频。”
丹左接过手机来看，当时他也在二楼一直观察着楼下的情况，经花如练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角度不对了。
“那到底是谁？”丹左也觉得奇怪。
“白敬生？”
“他当时在楼梯旁边，不是他。”丹左很肯定。
“那是谁？”花如练想了又想。
“会不会是是罂粟大大？”丹左叫花遇瑶为罂粟大大。
“她当时都没有出现在现场，怎么可能是她？”
“当时是化装舞会，她混进来了你也未必知道。”
“我妈不是那种会这样偏帮女儿偏帮成这样的人。”花如练知道花遇瑶秉性。
“那是谁？”丹左也在思索。
“赵尚之？”花如练说。
两人对视。
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过来，说：“都别猜了，是我。”
两人都听到清脆明亮的高跟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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