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一愣，没料到他会这么举例，却觉得无比正确，认真点了点头。
“可是我爸不高兴，我看他马上要变态了。”
“失去的痛苦是一阵的，而纠缠的痛苦是漫长的，比起来还是放手快乐。”
“你这是上帝视角，堕入凡间，即使一阵痛苦，也是痛苦。”
“别说痛了，我最近长个子晚上腿抽筋才叫个疼呢。”秦双岔开话题。
“穿暖点，超人说人冷护腿，狗冷护嘴。”孙攀笑道。
秦双也跟着笑了，她感觉的到孙攀并没有不开心，相反这一刻的他是如此放松，就像远处花坛里落下的一片花瓣，没有挣扎着去拥抱花冠，而是追逐着夏风舒坦地躺在地上。
“为什么要写这个，你布置的作业？”秦双站起身。
“大家想送我们礼物，要买贺卡什么的。这个做礼物更好吧？”
“给我看看写你的。”
孙攀也站起来，跺跺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对折的稿纸，秦双伸手去拿，他向后一闪，把纸又折几折：“回头再看，当着你面让你看别人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少臭美了，谁会夸你这种天生扑克脸，要夸也是周霈那样的五好青年。”
孙攀耳畔又回响起超人嘴欠的话，他饶有兴致地问：“品德好，学习好，身体好，三好生我知道，请教一下多出来的两好是哪两好。”
“长得好和能力好。”
孙攀点了点头：“不错，总结到位，是语文课代表的水平。”
“才不是我说的，是……”秦双犹豫了下，“反正不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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