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输入法，赵清月显然对b乎更感兴趣。
详细得问了他很多细节性问题。
林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边喝边谈。
赵清月像是发现了什么商业机密一样，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刨根究底地询问。
林晗也有些喝多了，大着舌头连连碰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韩帅望着满脸红润、趴在桌子上的赵清月，忙给赵建国倒酒，“爸，现在您老可以放心地喝了。”
赵建国端起酒杯接酒，随即一口干掉半杯，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酒真不错。”
赵建国望着同样闭着眼迷瞪的林晗，细细回味着酒味：“改明儿过些日子，我帮他推销推销。”
韩帅道：“小林这帝王春标价不低，但要想起来，估摸着还得好长一段时间，不过有燕京这块市场，暂时也就够了。”
赵建国也不吃菜，又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喝掉，抢过酒瓶给自己倒酒：“清月太傲气了，以她的能耐，完全可以进入体制内有更好的发展，非得去经商，还做劳什子的互联网，三十四五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说什么时候才是头？”
韩帅笑道：“我看清月也还年轻，再说是没人配得上清月，又不是清月找不到对象，爸，现在是新时代了，你就别愁了。”
“怎么不愁？”赵建国瞅了他一眼，“五个儿女，目前就星辰这么一个孩子。你说你们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的吗？”
韩帅端起酒杯赔笑。
“有问题就去治，现在这医疗条件还能治不好？”
赵建国喝了一杯，“每次劝你们几个，你们就说备孕备孕，这都多少年了？不是老头子我啰嗦，眼看这年纪越来越大，生孩子都不好生孩子。再说有什么好备孕的？当初你妈生他们时，一个接着一个，也没听有什么需要备孕的。现在人啊，娇气。”
“爸，您说的是，等今年过年，我和小兰好好去检查一次。”
“对咯，有问题就解决，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拉倒，有办法不解决，那是找揍。”
“爸，喝。”
赵建国喝了一口，目光投向赵清月，“清月三十四还是三十五了？在古代都能当奶奶咯，可现在连婚都没结，还以为自己很年轻。我现在也不管她找谁了，先把婚结了就好。”
看向韩帅，“你在大学里，有空给介绍介绍几个像样的老师。”
韩帅眼珠转了转，“有是有，条件好的也有，但就是怕清月看不上。”
赵建国冷笑道：“谁能入她法眼？你只管介绍，她再推三阻四，看我回去不教训她。”
“哎，我试试，”韩帅笑着说，“前几日清月去我们大学演讲做宣传，应邀准备参加元旦迎新晚会，到时候我正好给她介绍介绍。”
赵建国皱眉道：“迎新晚会？她去参加什么？”
韩帅解释道：“爸，你是不知道，清月非常出名。又曾获得格莱美提名，去参加也是对大学生的一种勉励。”
赵建国一直想赵清月进入体制内工作，可赵清月有自己的想法，每一步都没有按照赵建国的想法去走。
因此赵建国对于赵清月多有不满。
对于这个好强的小姨子，韩帅也多有心疼，此时能帮衬着说话，自然也不遗余力。
“我也懒得管那么多，”赵建国叹了口气，“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爸，你就放心吧。”
——————
林晗迷迷糊糊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揉了揉眼，脑袋昏沉，有种宿醉后的沉重。
“醒啦？”
韩帅走了进来，笑道：“赶紧起，今天你还有课，吃完早饭上学去。”
林晗没想到在人家睡了一夜，有些尴尬，“赵爷爷呢？”
“和清月昨晚就回了。”
想起赵清月在酒桌上趴到他们酒足饭饱，忽然醒来，带着赵建国回去。
韩帅脊背就一阵发冷。
幸好自己没说她坏话，不过老爷子回去怕是要被治了。
他很怀疑，赵清月就没醉，昨晚老爷子不想回去，硬是被赵清月给拉回去了。
记仇的女人啊。
林晗洗了把脸，冰冷的自来水，让他精神了不少。
韩帅买的早餐，很简单。
“赵爷爷昨晚喝酒没？”
林晗吃着烫手的油条，喝着滚烫的豆浆，舒服极了。
“喝了不少。”
韩帅没有多谈老爷子的糗事，“清月临走时夸了你，还把你号码要去了。”
“我酒后没胡说什么吧？”
昨晚喝多了，林晗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生怕胡说八道，有些事后解释不开。
“没有。”
昨晚林晗和赵清月谈了不少，但韩帅大都听不懂，也没多在意。
林晗点点头，见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要走，“我先去上课了。”
韩帅笑道：“你中午去酒厂准备二三十箱酒，清月可能要给员工发元旦福利。”
林晗点头说：“这个好，正好能帮我宣传。”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用你的酒水？”
韩帅哈哈一笑。
告别班主任，林晗上课时，见到了许久没见的杨泌。
大泌泌还跟之前没区别，见到他哼了一声，低头玩手机。
林晗也没理会，路过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
“找死！”
杨泌伸手来挠他，被林晗避开了。
林晗在她后面找个位置坐下，小声道：“天仙呢？”
“管你什么事儿？”杨泌唬着脸，闻言顿时眉开眼笑，“林晗，我可告诉你啊，老娘我真真正正的帮你找机会了，你可别说我没帮你，怪只能怪你昨晚没来。”
“今晚我请客，无论去哪吃饭，顺便再给你买一件衣服怎么样？”
林晗拿出金钱攻势。
杨泌嘴角微微扯动，表情似笑非笑，“老娘再重申一次，我已经帮过你了，没成是你的原因，但老娘的人情，你也得记着。”
“得，记着了。”
昨晚也是他的原因，林晗也不好再说什么。
临近放假，几乎没课。
林晗漫无目的的翻着书，几次找杨泌说话，杨泌都在忙着复习准备考试，没空搭理他。
其实大泌泌虽然狡猾了点，但学习还挺认真的。
看着大家努力学习，林晗觉得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要不给各科老师送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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