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默自然希望那是老哥。
因为封印魔头身体各个肢体的地方，除了正乾宫那几个老道士知道之外，就只剩下老哥知道，毕竟当年是老哥亲手封印的。
但也有可能不是老哥。
最重要一点原因就是，既然当年是老哥封印的，他干嘛又要把魔头放出来？
这明显不合理。
林默这个时候又问人头，说你能不能感觉到你的左手左脚位置，是不是在一起。
人头说是。
就是在一起，而且正在移动。
身体也在一起。
林默明白，那就更能确定是同一个人做的。
“这样，你再等一会儿，我还得先把你封起来，左师叔，麻烦你了。”
说完，左白就开始动手。
人头还真就没反抗。
“兄弟，还是你会玩，你想给我惊喜是不是？行，我就等着你这份惊……”
还没说完，左白就将人头重新封印好。
林默将人头塞回纸箱子，苏醒之后，立刻让小6带他去魔头心脏所在的地方。
“小6，得抓紧时间，如果对方是自己人，那快一点没有什么坏处；反过来，如果对方是敌人，那能先人一步找到心脏，咱们这边的筹码就更多。”
小6自然没说的，立刻出发。
魔头心脏在的地方对林默来说很熟悉。
吞鲸市，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
但显然这次去，比之前几次都要急。
车上，林默没有说话，他在一直在琢磨。
他感觉不对劲。
现在越想，越觉得那个位置的‘对方’不是老哥。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老哥林渊，不太可能又把魔头放出来。
之前唯一支撑林默觉得那是老哥的原因，实际上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封印魔头的七个地址。
但这种东西是有可能泄露出去的。
几个老道士有可能泄密，就连老哥自己，也有可能泄密。
所以单就这么一个理由，支撑不住。
况且刘佳说过，老哥可能在更深一层的梦境里，这种事刘佳肯定不会撒谎，那放出魔头残肢的十有八九就不是老哥。
《诸界第一因》
说实话，林默也知道是老哥的可能性不大。
只不过之前他是希望通过这个契机找到老哥林渊。
主管想法上，林默希望对方是老哥。
毕竟他找了这么长时间，他希望是，但冷静分析之后，知道对方是老哥的可能性非常低，如果非要说一下可能性，或许连一成都没有。
原本激动的心情在冷静分析和窗外的风吹到脑门之后，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会儿，林默反倒是能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
如果真的是一个图谋不轨的人干的，那自己带着三个魔头的残肢去吞鲸市，有点像是送货上门的意思了。
但反过来，也有将对方一网打尽的意思。
而带着魔头残肢，好处是可以在关键时刻用作诱饵。
因为按照对方的能力和手段，即便林默不把魔头这几个残肢带出来，对方迟早也会找到，到时候，更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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