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感到羞耻，老头蠢罢了。”秦屹掏出一根草，将其叼在嘴里。
这句话是他憋了一天的怒气，当然也只敢跟秦历说说。
秦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叹了一口气。
感激归感激，但这更像是一个担子，对方递了一个人情给自己，那自己就得担负许多东西。
比如肃慎国王子，这个他根本不想要的身份。
他能够想象到老人收拾东西时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对方那一股气愤和悲哀。
秦屹收起自己玩味的脸色，严肃地说道：“小子，你最好有所准备。据我所知，失意阁现在已经来了四位银榜刺客，长股国也已经采取行动。你的漫漫长路上，可能全部都是伏兵与追击。”
“放心，再如何，也不会死。”秦历咧嘴一笑，显得很是自信。
“那就好。”秦屹点点头，对秦历的话没有一点怀疑。
“你在这木华城还有什么仇人吗？”秦屹又突然开口，他看着窗外，表情有些复杂。
“有啊，现在应该下葬了吧？”
两人齐齐大笑起来，尤其是秦屹，笑的格外开心：“很好，很好！”
他笑的前翻后仰，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笑声显得有些干，有些苦涩。
老头在房间里哭的是现在，秦屹笑的是以前。
“小子。”秦屹收起笑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嗯？”
“给我把这个世界搅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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