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打了个哈哈，说道：“这不只是电子版嘛，又不是版权开发，所以走常规渠道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常规渠道？
劳资你了个鬼！
蓝鲸文艺副总裁心中骂咧咧，但嘴上还是说道：“打声招呼怎么就成兴师动众了？何况有雪中做羁绊，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
吴文：“正是因为这样，在没有准备版权开发的时候，我们才不好打扰你们，毕竟辰大身份有些特殊，万一多方一恭贺，保不准会让某些人胡思乱想，变相的压力也就来了。”
蓝鲸文艺副总打电话来的原因，吴文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眼下只会装糊涂，随口鬼扯着。
雪中的版权开发已经让他们吃尽了红利，现在苏辰特地为零点和薪丽准备的《遮天》和《仙剑奇侠传》，再怎么都不会让出去。
且不说再度损失，就苏辰那边也不好说。
蓝鲸文艺副总：“理解理解，不过有点我实在没有想通，就是苏老师新书同步到薪丽官网……莫非零点又有什么战略发展？”
公司性质不同，却又息息相关，零点的举动，值得蓝鲸文艺关注，这也是在常理之中。
只不过真正目的是什么，双方心中都很清楚。
于此，吴文随口解释道：“也算是市场竞争，虽然零点凭借《雪中悍刀行》重新抢回了收费市场，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再加上前些时间的净网行动，零点损失极大，所以眼下迫切需要拓展。”
“这样啊……”蓝鲸文艺副总拖了点尾音，压根就不相信，可吴文东扯西扯，反正救是不说，他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总不可能直接逼问‘你们在背着我们在搞什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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