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一张广告纸，缩头缩脑，在一家挂着红灯笼的旧房子前东张西望。
最后，实在忍不住，敲了敲门。
黑夜里，红灯笼散发出诡异的光。
周围阴森森的。
当木门打开的那一刹，女生吓了一跳。
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什么事？”
“……这里是九号当铺吧？听说这里，什么都可以当？”
“一钱怨气、二两眼泪，我们只要这两样，你可以用这两样东西，在我们当铺兑换任何一样东西。”
“……任何，都行么？包括灵魂对调？”
“任何。”
-
翌日。
云灵抚了抚额头，脑袋昏沉沉的。
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看到优雅的男人，手里端了杯子过来。
“醒了？把蜂蜜水喝了，解解酒。”
秦彦西温声侬语。
云灵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看着他脖颈上的痕迹，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
秦彦西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断片了。
他盈盈一笑：“修仙者也会喝醉？酒精对你们也起作用？”
“以前确实不起作用，但是自从动了凡心后，这酒就起作用了。”云灵把蜂蜜水咕噜咕噜喝完。
秦彦西知道他爱喝酒，于是道：“回头带你去酒庄，上次咱们酿的酒，可以喝了。”
“恩哼。”云灵挑了挑眉，把空杯递给他。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喊您去一下她房间，说有事找您。”
“唉？大少奶奶，您去那边做什么呀？二少奶奶房间不是在一楼吗？”
声音由远及近，保姆来到秦彦西的房门外，朗声提醒道。
即便隔着一扇房门，屋里的两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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