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是谁啊？那么多人跟着他？”
“你问我，我问谁？”
“这应该是大人物。”
“你怎么知道？”
“看那衣服！”有人提醒。
“那是元装，每年都是限量发售，没有一定的身价和渠道，是买不到的。”有人认出了莫问身上的穿着，面露得瑟，仿佛自己也有一般。
如果接下去没发生什么，这些路人基本都会转移视线，该吃饭的继续吃饭，该办事的继续办事，不会因为莫问的服装，而选择继续浪费时间。
毕竟他们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浪费。顶多见到朋友，或者在酒桌上吹嘘一番，增加一点谈资。
不过，老者接下来和一位青年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好奇。
并不是因为谈话内容，一些坐在店里面的顾客，看着老者和青年隔着五米的距离在交谈，纷纷被吸引。
他们感觉，这有点不寻常。
要是认识的，会隔那么远说话？摆明双方之间，有着仇恨！
很多人都抱着这种想法，走出了店面，路人则停下脚步，聚集过来。
“特意来等我的？”
“嗯。”
“哦？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
林凡反问：“胜负已定，你死我活。”
“……”
莫问沉默，认真审视面前这位相貌普通，眼神异常平静的仇敌。
这种平静，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莫问已经很久没遇见过，面对自己还能如此镇定的人，对方到底有什么依仗？
是和郭阳他们有过联系，才能这么自信嘛？
“看样子是仇敌啊？”
“我听得有些迷糊，这位大爷很厉害嘛？你们谁知道他？”
“到底打不打？我赶着买菜呢！”有人抱怨起来。
“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浪费我那么多时间，你们是是谁请来表演的？”
抱怨声一起，很多人跟着起哄，有的已经转过身开始离去。
与其一直傻乎乎站在原地，还不如赶紧办事来得重要。
林凡和莫问两人都静静看着对方，周遭一切的喧哗，根本无法动摇两人的注意力，就像竖立在那的石雕，那样的永恒不变。
“出手吧……让我看看你哪来的自信。”
心神百转间，莫问打破了宁静。
“这里人多。”林凡眉头一皱：“可以去别处打？”
“别处打？”
莫问抬头看着周遭有兴奋，有期待，有不安，有疑惑的路人，冷淡道：“死了就死了，怪不了谁。”
说着话，闪电般跨越六米距离，挥拳打来，拳头上乌青一片，声音淡漠：“错过机会，我就不客气了。”
这拳又快又急，要不是林凡使用纸绘，还真无法躲闪。
嘭！
这拳打出了鸣响，一道狂风从莫问拳头位置生出，向林凡后方的群众刮去，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确让人惊恐万状！
“他……他……打出了拳风？”有人紧张兮兮起来。
下一刻，四周不少反应快的已经快速后退！
打出拳风意味着什么，他们在清楚不过了！
只有突破人体极限，达到后天境界中期和后期的大师，才能有这样的拳力！！！
他们很惊恐，想不到会遇见两个后天中期的大师，此刻只能尽快远离此地了！！
不过还是有些晚了，随着莫问一拳接着一拳，快若流星的打出，林凡用指枪倒是能挡住。
不过铁拳和铁身圆满的莫问，是真的铁！
可以刺穿玉昌铁身的指枪，对莫问来说，无非就造成一点疼痛感，根本破不了防！
倒是对攻几次，林凡手指吃痛。这也正常，拳头对手指，怎么看都是吃力不讨好。
这就苦了四周的路人了，两人所过之处，不断的有人被莫问一拳打飞，鲜血在半空中就喷出了好几口，显然是活不成了。
“快逃！！”有人恐惧，紧接着便是疯狂后撤。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有的人六神无主，站在原地惊恐万状的拼命叫喊，希望林凡和莫问两人能够听到。
回答他的，是莫问无情的拳头。
又一人横向倒飞而出，一路撞翻了不少路人，等在地上翻滚几圈，面目朝下，如果细看，可以发现眼中有无尽的恐惧。
等林凡和莫问两人停下，各自隔着三米站立时，周围人已经死伤大半，有人发出哀鸣，有人失声痛哭，有人吓倒在地，看向莫问和林凡的目光满是仇恨和畏惧。
“我跟你拼了！”
一位目睹自己妻子被莫问活生生打死的丈夫，大声吼叫朝着莫问冲了过去。
这根本是在找死！
林凡来不及多想，直接朝着莫问踢出两道真空斩，泛着微亮的半月弧线，眨眼间到了莫问腰间。
“好快！”
莫问有些心惊这速度，想要躲避的话有些困难，就算躲避掉还是会有些擦伤，而且……
注视着飞奔过来的男子，莫问目光很是冷血，就像是看到动物，在挑衅自己森林之王的地位一样。
“咻！”
“刺嚓！”
“锵！”
两道能斩断一人合抱粗大树的真空斩，在斩破莫问的衣服后，发出了锵的鸣响！
莫问竟然不闪不避，用身体硬生生抗住！
在破碎的衣服下，乌青色的皮肤裸露了出来，上面如果细看，有两道很浅的划痕。
“嘭！”
莫问轻飘飘的一拳打出，却重如千斤，那名冲过来的男子，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中途又有不少人被波及，齐齐被撞倒在地！
“我的腰！！”
“救我……我还不想死……”
十一米！
这一拳下去，足足打出了十一米的距离！要不是中途有人分担了力道，怕是要将近二十米左右。
“杀死普通人很有成就感？”
听着四周的哀嚎，林凡目光冰冷起来。
这些都是人命啊！
“自己过来送死，我只是成全他罢了。”
莫问目光淡漠，撕开破碎的元装，对于这件300万墨币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心疼。
“如果你的实力就这样，那就到此为止了。”
“那可不一定！”
就在这时，三抹黑影闪现到林凡身前，一名中年人朝着莫问冷笑道：“老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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