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如获大赦，揉了揉疼痛不已的手腕，走到娄凡所在位置，敲了敲桌子警告仍待在桌下的娄凡。
“小子，要不是张大师大人有大量，别说是你，连你的老子都别想在S市混下去，听见了没有。”
娄凡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回道：
“听……听见了。”
“大点声，我没听到！”
“听见了！”
……
等男子带着一众跟班离开法莱，娄凡才敢从桌底出来，可是张睿不发话，他不敢动，更不敢问，只是带着怨毒看向付洋。
这臭女人，可把我坑惨了！
朱寰也不劝说张睿发话放娄凡走，她善良，但不等于圣母。
这娄凡几次三番想在张睿面前秀存在感，被屡次打脸后怀恨在心，暗地联络混混来找麻烦，只有给他点儿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怕，以后做事收敛一些，从长远来看，对他还是有好处的。
“买单。”
张睿这一开口，娄凡和付洋如闻仙音，紧绷的神经可算稍微松弛了，只要张睿买单走人，意味着自己也可以自由离去了。
“先生，您这次消费总额是两万……”
张睿将银行卡递给服务员。
“先生稍等，对了，您需要开具发票吗，可以抽奖的。”
又是抽奖？
张睿看向娄凡，说道：
“要不你帮我猜猜，我这次能不能抽中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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