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问道。
“哦，聊斋。”
森回答。
这个回答，大大地出乎雨薇的意料。平日里，森可是很少看任何文学作品的。何况又是一部中国古代文学。
“是吗？有意思。哪些故事比较吸引你呢？”
雨薇表现得十足好奇地追问。
“有一章，名字叫做江南女子。你看过吗？”
森想了想，认真地问。
“江南女子？”
雨薇重复了一遍，努力回想，无果。
虽然精通五种语言，文学艺术方面堪称专家，然而她依旧很难面面俱到，对于这个淹没于时间长河的一个小故事，她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
“哦，没什么。想不起来，就不要回想。”
森见雨薇头痛状，立马安慰。
两辆车，一先一后，开进了这个豪华小区。
黄金地段，最高房价，却是有钱也难买到的。
穿过绿化，大门缓缓打开。坐进电梯，直达顶楼。
“哇，这里简直像宫殿一样。”
方汀忍不住感叹。
顶楼，藏书，红酒，雪茄柜，以及大大的落地窗，对面就是霓虹江景。
“天，这里简直太棒了。”
一转身，背后则是一幅画，方汀知道，那是雨薇平日里最喜爱的艺术家。
“大家请坐吧。”
长方形餐桌上，放着银制烛台，上面十几根蜡烛，与这个房间里的灯光十分协调的色调。
“聊斋志异？”方汀在就坐前，眼神还在一个角落的书桌前飘忽不定。
“江南女子。”
她口中重复了一遍，却令雨薇若有所思。
“过去坐吧。”
雨薇走到方汀身边，双手扶着他小小的肩膀。
“嗯。”
方汀应了一声，转身去就坐了。
剩下雨薇站在那里，仿古书册某一页停留在眼前。
“渠福薄，多将不任。”
一道水笔，画着这句故事结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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