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余璟淮在包间对姐姐图谋不轨的画面，路斯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凡那个时候，他稍微去迟了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他觉得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姐姐永远地豢养在自己身旁。
只有时时刻刻地守着，姐姐才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但是，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一想到姐姐落泪的控诉，路斯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后怕。
要是姐姐，真的因为他刚刚生气而不再理他了，他该怎么办？
“姐姐你打我吧！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生气。”
路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握着赵年年的手，想要让她再给自己几巴掌，眼底都是害怕。
害怕被厌恶，害怕被嫌弃。
赵年年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就在路斯年心底一片绝望的时候，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随后，在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又咬了一下。
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叹息，以及愉悦。
“惩罚结束。”
被捂住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路斯年根本看不见赵年年眼神中的笑意，只能隐约感受到赵年年手掌的颤抖，还有快要将他眼睛都灼伤的温热。
自然地，他也看不到赵年年眼底一晃而过的情绪。
小病娇说，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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