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时，他正好停在沙发旁边。
“先生，”于飞接到电话，就立马恭敬的喊。
莫长安一手举着手机，目光落在沙发上。
可能是因为没有听到回应，于飞再次喊了一声，“先生？”
“没事了，”莫长安开口说了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但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沙发上。
他是想到，昨夜的事，应该把沙发垫弄脏了，今天他醒了就去公司了，现在打给于飞，是要他明天找人来把沙发垫换了，可是……
那雪白的沙发垫上，除了比起之前，变得有些皱了意外，没有任何的脏污的地方……
也就是说，沙发垫不用换了。
想着，会不会是白天裴莫真在家洗掉了，莫长安就去看了洗衣机，只是……
洗衣机上一次使用，是昨天白天，而他和裴莫真，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就是说，今天白天，并没有人用洗衣机洗过东西，而如果手洗的话，一天时间，是绝对无法让沙发垫自然风干的……
她……
一个想法，在莫长安心中出现。
原来，她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么，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和谁……
这些问题，他控制不住的想了起来，然后想着想着，他就停了下来。
算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因为五年前那一次，连那个女人是谁的那一次，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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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连好多天，莫长安都是一下班就可以老家裴莫真，只不过，是看见她在做各种活动各样的事情。
就好像，她永远做不完那些事情一样。
然后，即便她是有了十几分钟的空闲，她也不会去找他说话。
就好像，丛一晚上之后，他们对于彼此而言，就是透明的存在。
时间一长，看着裴莫真那样，莫长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是……很疼！
是真的很疼。
当看到她在剪门外的绿植，剪刀夹到自己手的时候；当他看到她拖地，膝盖，手臂等等撞到家具上，被撞出一片淤青的时候；当他看到她……
她一次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莫长安都看在眼里。
然后的一段时间，莫长安就感觉很折磨。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裴莫真说过话了，他也不是讨厌她，即便，知道那一晚，不是第一次……
当他想清楚了，想要告诉她，不要再在意那件事的了的时候，每次找机会给她说话，却都错过了。
她在擦窗户的时候，他要跟她说话，换新的水放满了，她去换水去了，当他在她拖地时要给她说的时候，一楼刚好拖完了，她去二楼了……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莫长安感觉，这每一次的巧合，就像是她经过精确的计算一般。
只是，她现在，还会计算嘛？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莫长安没有再想着要跟裴莫真说什么，他相信，时间的沉淀，总有一天，裴莫真会忘记那些事情。
只不过，事情的转变，又发生了。
就在莫长安和裴莫真那晚上的事情发生过后的第十六天，也就是半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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