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有可能是那人故意设置成这个模样，借此磨炼我们……但这种可能『性』很低。”说到这里，苏珊有些严肃地皱起了眉。
“为什么？”阿秋不明白。
“考虑到自从辅助者系统开始运行，我们虽然也遭遇了很多危险，但那些并没有超过我们的能力上限。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够压榨自己的极限，是能够克服那些困难的。”
听着苏珊的推论，阿秋想想也确实是这样，造物者看样子对苏珊这个后嗣是相当重视的，不论是小岛上规则的设立，还是模拟位面这种历练位面的设立，都有确保苏珊安全的意味在内。
苏珊接着说道：“而这次不同，要不是走运，我们已经死亡了，诺德森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能应对的范围。并且根据战斗时的讯息可以推测，那个灵魂吞噬的技能甚至会对现实中的我造成影响。这已经偏离了那人培养后嗣的初衷了……”
“所以我猜测……”苏珊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要不就是位面生物都有可能像诺德森这般察觉到自己只是更低层位面的土着，有着向更高层世界进去的意识，我姑且称之为意识觉醒。”
“……或者是有人在其中动手脚。”
苏珊的猜测让阿秋后背一寒，“你是说有敌人？”
苏珊却笑：“只是猜测，真有这么厉害的敌人在暗处算计我们，我们也活不到现在了……好了，不想这么多了，你提交下任务，看看能不能离开。”
阿秋选择了提交任务，果然可以再次结算。
“选择回归吧。”苏珊建议道，“虽说是处于防卫目的，但在杀死诺德森后，我们在学院里的声望估计就掉到负值了，出去很有可能会被抓捕乃至于处刑。还是先撤为妙。”
一分钟过得很快，时间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学院巫师踏过天空之桥发现诺德森的死亡。
离去前，阿秋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又看了眼诺德森尸体消失的位置，莫名，心底有些沉重。
此刻，她稍稍有些明白：
何为以位面为食粮，何为以文明为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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