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儿的质问，他的心很痛，很痛。
但他更担忧女儿会接受不了而伤害自己。
白小萌听到答复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顾云洲，眼神里裹挟着怒气嘶吼道：“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因为你要娶别的阿姨，所以才导致妈妈被车撞，然后妈妈又为了救我，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顾云洲被问得没有一丝底气，他无法撒谎，更无法逃避自己的责任。
“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心盲眼瞎，错怪了你妈妈，你如果要恨我，爸爸也不怪你...”顾云洲声音嘶哑，明明没哭，却仿佛已经被凌迟。
“爸爸，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讨厌你，不想再见到你！”白小萌眼神复杂，哭泣声牵扯着心脏，显得有些呼吸急促。
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爸爸以前要娶别的阿姨，更无法接受妈妈是为了救自己而死。
爸爸是间接性害死妈妈的凶手，如果她现在跟着爸爸，无异于是个叛徒，背叛了妈妈。
“呜呜呜...”白小萌痛苦地抱住了脑袋，她那么敬仰的爸爸，竟然是个杀人帮凶！
“小萌，你别这样，是爸爸错了，你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顾云洲彻底慌了，小萌痛苦的样子对他而言无异于是另一种惩罚。
小张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受不了这样的场景，更无法做到在得知真相后还能像个正常人般视若无睹。
“哎，你别哭了，你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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