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回应道：“谢谢霍叔叔。”
林慧芳和顾国凯坐在那里，看也不看霍不凡。
最后还是涵涵拉了拉霍不凡的手：“爸爸，我们去看看爷爷和奶奶吧...”
二老是顾云洲的爷爷奶奶，那就是她的爷爷奶奶。
霍不凡点了点头。
林慧芳将头扭到了一侧，霍不凡杀害女儿的事在她心里无法释怀，她一直在强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
顾国铠也无话可说，装作看电视，也不理会。
涵涵眼里划过一抹失落，而后强撑着笑脸。
她将霍不凡手里准备好的礼品递了上去：“爷爷奶奶新年快乐，涵涵来给你们拜年了。”
说完，涵涵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二老见涵涵现在变得如此乖巧懂事，心里感叹一声，终究是没办法做到无视。
顾国凯：“起来吧。”
林慧芳温声道：“管家，给孩子拿个红包。”
霍不凡立刻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去祠堂祭拜完雅娴就走。”
听到雅娴两个字，二老的脸色很明显就变得不好了。
大过年的他们不想动怒，但听到霍不凡提及雅娴，却是绷不住了。
林慧芳说翻脸就翻脸：“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雅娴？你觉得自己害得她还不够吗？拜完年了赶紧走，这里不需要你。”
顾国凯也黑着脸，看向霍不凡的眼神十分不善。
站在二楼拐角处的白雪以为二老要赶涵涵走，想着自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女儿，她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别，别赶我女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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