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歌气冲冲的直接抽剑架在墨衍脖子上：“狗贼，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墨衍面无表情：“这事件上总要有人牺牲，牺牲不过一个花妖而已，你知道你现在为了救一个花妖，放跑了梦魔跟狼妖，会害死多少人吗？”
“快把剑放下来，沐歌，墨衍公子说的有道理。”小芍药小心翼翼的劝说沐歌。
她之所以劝说李沐歌，也是考虑到墨衍跟沐歌互换。
伤了墨衍不就等于伤了沐歌。
李沐歌眼神凌厉：“我不像你们正道的人，心系苍生，我的心很小，只要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可以。”
“小芍药，我们走，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狼妖跟魔妖捉回来，挫骨扬灰的。”
李沐歌正顺便离开，却被墨衍拦住，他崩声线冰冷：“想走，等我们换回了身体，你想去哪里都可以，现在不行。”
小芍药也拼命拉住李沐歌，不让她走：“沐歌，我觉得墨衍公子说的有道理。”
李沐歌气鼓鼓跑旁边坐着。
理智让她赞同墨衍的决定。
可又觉得服下忘情水的墨衍，变得那么陌生。
李沐歌捂住自己胸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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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回到家发现自己老娘瘫痪了，崔如玉抢占先机。
先发制人，哭哭啼啼到张生面前哭诉，是崔明珠害得张母摔跤的，没想到张母回瘫痪了。
张生立刻气冲冲的踹开门，要找崔明珠算账。
房内，崔明珠红了眼眶，眼泪一滴一滴流下，她生的同江南女子一般温柔如水。
要不是这样，张生当初也不一定会看上她。
“你还有脸哭！”张生大怒：“我娘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有脸哭。”
“夫君，婆母不是我害得，如玉拿衣服给我洗，我本来的意思，如玉也是这个家中一份子，衣服她也该洗的。”
“谁知道她就把婆母叫出来，还没有扶稳婆母，害得她摔成瘫痪。”
烛火摇曳下。
张生看着崔明珠白皙的脖子，突然有些痴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好好看看崔明珠。
他好歹也是举人，发妻却只知道做些活计，一点风情都没有，自然不得他的喜欢。
没想到，归来的崔明珠反而有种让人怜惜的美感。
张生觉得嗓子有点燥热，他上前拉住崔明珠的手，声音放柔几分。
直接要把崔明珠往床上带。
崔明珠心中嘲讽，真难以想象，过去的她，到底爱上了一个怎么样肤浅愚蠢的男人。
张生正想解开崔明珠的衣带，崔明珠下意识推拒。
崔明珠温婉笑了笑：“夫君，你急什么，婆母现下正在病中，我要为她守夜，也好照顾她。”
“夫君你还是回去，让妹妹侍候你吧。”
张生还就吃温柔小意这一套心中只觉得崔明珠真是太懂事了。
相比之下，崔如玉就有些太过矫情了。
自己娘亲现在的确需要一个人照顾要是请人的话，也未免太过浪费。
“好，你去吧。”
“嗯，谢谢夫君理解。”
崔明珠开门时，神情立刻变得阴郁。
“奇怪，夫君怎么没有教训崔明珠。”崔如玉在门内偷看。
没有想到，房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往里推开。
崔明珠神色冰冷：“妹妹你在看什么啊？”
“觉得我会再次被你污蔑吗？做梦”崔明珠语气嘲讽，再听到张生的声音立刻换上笑意。
“夫君，妹妹说要同我一人一天照顾婆母。”
“之前都是我的错，还一直同妹妹吵嘴没想到妹妹竟然也如此孝顺婆母。”
“真不枉婆母对妹妹如此之好。”
“你胡说…我没…”崔如玉的话不敢说完，她已经见到张生有些面露不悦了。
即使再不想照顾那个死老太婆，她也得将恨意得打碎牙齿，往肚子吞。
“姐姐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妹妹应该做的。”
张生很满意看到自己的妻妾和睦，孝顺自己娘亲着这一幕，也满意的点点头。
而在山脚下。
黑影飞到应渊身边，变成人形：“主上，赤月宗的人这些日子一直守在崔明珠身边，让属下等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应渊侍弄自己手中的花草，给它们浇浇水，看起来不受影响，颇为有闲情逸致。
“既然没有办法从崔明珠身上下手，那就从她身边的人下手，让她主动求着我们交换不是更好吗？”
应渊看着手中的凤凰花，脑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下子手中的凤凰花揉碎。
“属下明白，还是主上高见。”黑影施法离开。
应渊居住在山脚下小院子里，布置的极其简单，他拄着拐杖，走回院中。
看着院中开得正好的牡丹花，一个绝妙的计划在他心里产生。
深夜
李沐歌躺在塌上辗转难眠，命运好想给她开了个玩笑。
明明已经跟墨衍分清了关系。
命运却又再一次把她跟墨衍联系在一起。
墨衍也睡不着。
他握着李沐歌发髻上金流苏，心中奇怪，这个流苏明明是他娘当年来看他时，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为何会在这个魔女手中。
辗转反侧间，墨衍的手一不小心碰到李沐歌的胸，他立刻闹了个大红脸。
觉也不睡了，干脆起来打坐，先念个清心经。
翌日
李沐歌一大早起来，看到墨衍眼皮底下浓重的黑眼圈。
整个人都怔住了。
然后蓦地炸了。
“孙子，当姑奶奶拜托你，能不能早点睡，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老娘的眼睛都长黑眼圈了。”
“嗯，那这是什么东西？”墨衍抬手问道。
李沐歌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墨衍手里拿着曾送给她金簪，整个人的怒火一下子就蔫了。
“嗯，这，这是…”李沐歌想了好久，突然捂住肚子：“哎呀我肚子好疼，不行我要去厕所。”
“回来。”墨衍一下子拽住李沐歌手腕，拿着金流苏质问道：“这个金流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防身法器，遇水化舟。”
“遇地化马，李沐歌，在下想请问你，如此之好的金流苏法器，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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