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道大喝一声，纵身上前。
双指并拢，放在自己眉心中央，口中念念有词，每说出一个字，就虚弱一分。
最后，在接近时，他猛地将双指对准那团迷雾。
幽蓝色光芒闪耀，似乎要将真相照亮。
不过，迷雾也开始了反击，伴随着对方的攻击，自己也变大，一瞬间遮天蔽日。
它被激怒了。
“哼！”
张清道有着自信，没有退缩，任由迷雾将自己笼罩。
片刻。
迷雾中出现阵阵蓝色光芒，光束从其中冲出来，肆无忌惮的破坏着。
不过，仅仅撕开一小部分，张清道就一脸惨白的逃了出来。
“我最多就只能做到这样……”
“咳！咳！”
短时间内，他已然身受重伤。
这还是轻伤，张清道能感觉到，自己要是再继续，绝对所有的记忆会被吞噬，最后变成没有神智的躯壳。
再次看向那团迷雾，对方右下角被撕开一个小口子，没有愈合的迹象，也没有追击的行为。
张清道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墨白帮不了对方什么，此时只能送上关心。
同一时间，就在迷雾被撕开之后。
张清道和墨白都知道了一部分被掩盖起来的秘密。
……
现实。
苦酒大师还有宝亿万看着眼前一幕皱眉苦脸。
“师兄啊，都怪我不好……”，宝亿万走来走去，十分焦急。
他很清楚目前张清道的身体，越使用那个能力，就越会接近死亡。
突然，蓝色光幕消散，露出两人的身影。
“道儿！”，“师兄！”
张清道看出去很惨，面色惨白，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液，似乎下一秒就要过去。
另一边，墨白一点伤没有，只是静静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宝亿万气急攻心，瞬间从异次元口袋里拿出一个宝物，愤怒的看着墨白。
“你干了什么！”
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紫色半透明的四面体就将墨白笼罩在内，狭窄的空间让他不得已蹲下身子，呼吸困难。
曼陀罗结界！
“住手……”，张清道勉强吐出一口气，气若游丝的阻止了自己的师弟。
“这……”，宝亿万还想说什么，一心想要讨回公道，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张清道坚定的目光，就恨恨的收回宝物。
不过，这件事显然没完。
“说！发生了什么！我师兄怎么会变成这样！”，宝亿万向墨白质问道，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一旁，默不作声地苦酒大师扶着张清道，也静静地看着墨白。
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张清道十分虚弱，已经说不出话，只能质问墨白。
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架势，墨白有些无奈。
知道对方十分看重张清道，他总不能说是张清道一意孤行，想要帮助自己吧。
语气有些躲避，他支支吾吾的说道：“他……我……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然后你师兄也愿意帮助我。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大概的意思差不多，听到这句话后，苦酒大师很快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深深看了墨白一样。
“这次试炼没有结果，你，回去吧。”
他想要赶走墨白这个扫把星。
不过，就在此时，张清道竟然再一次开口，语出惊人，“不要！留下……来，他是……人类的……希望。”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划过现场每个人的脑袋。
酥麻的感觉爬满全身，就连活了一百多年的苦酒大师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墨白，他知道，张清道说话一向很严谨。
那么，这就意味着。
咕噜。
宝亿万咽了一口口水，试图掩盖自己震惊的心情。
这个人，真的有什么恐怖的秘密。
而墨白，此时呆在原地，不敢相信张清道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有些苦涩的挠了挠头，露出微笑。
“既然他都知道了，我也不藏了。”
他知道，作为一个师门，张清道知道的秘密，这些人迟早也会知道。
不过，墨白没有想清楚一点，为什么张清道要说自己是人类的希望？
那个撕开的记忆是关于能力的信息，确实强大到不可思议，简直就是颠覆世界的能力。
但是，墨白也只是认为强的有限，毕竟，他所知道的世界前几的英雄，都仿佛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主角一样强大。
所以，他决定和这些人打好关系，甚至，成为这个大师的徒弟！
……
几人席地而坐，就这么在瀑布面前听墨白讲述答案。
白觉罗，也同样在场，墨白没有在意。
他认为，这个真相可以讲给这些人，毕竟未来可能成为战友，一起对抗罪犯邪恶。只要不被邪恶实力，罪犯们知道，墨白都可以接受。
而且，苦酒大师也给出一个墨白无法拒绝的理由。
“你告诉我们你的秘密，第一，我会如你愿给予你恩赐，第二……”，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被岁月摧残的老人眼中爆发出炽热的精芒，“我想收你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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