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可以直播的允许后，李亿被店员带去里面一个单独的教室。
“果儿老师就在里面。”
店员带完路就走了，李亿对着直播间道。
“豁，你们说的果儿老师这一节课不便宜啊，两千一节。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弹幕纷纷回应。
“老李你信兄弟们，绝对值！”
“老李别废话了，耽误兄弟们欣赏艺术了！”
“就是，我的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欣赏艺术了。”
李亿看到弹幕，一愣，眼睛？
钢琴不是用耳朵听的吗，呵，这个弹幕肯定不懂艺术，也不懂钢琴！
不懂装懂！
李亿敲门进入，看了眼钢琴，普普通通，看了眼果儿。
卧槽！
果然艺术！
刚才那位兄弟用眼睛欣赏，是懂艺术的，是懂钢琴的！
弹幕纷纷开始刷屏。
“艺术！”
“无与伦比的艺术！”
“这钢琴真大，真白！”
李亿镇定心神，小心的问道。
“果儿老师，我可以直播吗？”
果儿一笑，毛衣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部分圆润的大白，笑的时候大白起伏，嘿，弹性真好。
“当然可以啦。来，这里坐。”
李亿战战兢兢的坐到钢琴面前，果然坐在一旁。
直播神器突然锁定果儿大白，来了一个局面特写！
弹幕都疯了！
“卧槽，给老李加鸡腿，拍摄水平简直爆炸，老李是懂艺术的！”
“果然，老李身为钢琴大师不同凡响，艺术成分很高嘛。”
“这个艺术，我只能看三秒，看多了不行！”
“还是老李花样多。”
李亿对着系统暗道：你别搞事情啊，这样直播间容易被封啊！
“你叫什么名字，你以前上过钢琴课吗？”
果儿轻声细语的询问。
“我叫王志文，上过几节，会一点点。”
李亿当然不能说自己名字了，这种风流韵事，只有王公子才能配得上！
“志文啊，会一点，那你能展示展示吗？”
听到展示，李亿立马拿起右手食指，在钢琴键上慢慢的，依次的，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点。
哆软咪多，哆软咪多，咪发索，咪发索。
没错，李亿弹的正是两只老虎！
果儿顿时一笑，笑的胸口震荡。
“你这还上过几节课啊，你这手势不对，来我教你。”
言罢果儿就贴身，用自己的手抓李亿的手，要教李亿手势。
李亿连忙躲开。
“老师你干嘛？”
“你这个手势不对，我教你手势。”
“那你碰我手干嘛！”
“我不碰你，我怎么教你啊。”
“你这样碰我，我会觉得我自己不纯洁了。”
这一幕，果儿有些楞，弹幕瞬间有些笑疯了。
“哈哈哈，不纯洁了，整活儿还得看老李啊！”
“你们看果儿，都给整无语了！”
“这么一瞧，相比起果儿的艺术，还是老李整活更有看头啊！”
“果儿的艺术，只是一时爽，看老李整活，那是天天爽啊！”
果然也是十分无语，她还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有人来学钢琴，特别是这种成年男人，那巴不得自己握住他的手不放开。
李亿继续道。
“果儿老师，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
“我，我从来没和女生，碰过手。所以我很难说服我自己。”
“从来没有？你多大了！”
“二十出头，我想我们第一见面，上个课你就......这......越过道德的边境。我很难接受。”
弹幕大军笑的更欢了。
“越过道德的边境，可他妈笑死我了，老李你还有道德呢！”
“从来没和女生碰过手？歪，徐嫂子嘛，老李说你是男的！”
弹幕还没消停，李亿又开始整活，扯了一张抽纸，垫在手背上。
“老师，要不我垫张纸隔一下吧，这不算直接接触。”
果儿看着李亿手背上的纸巾，脑袋里全是问号。
还是隔着纸巾，在教李亿弹钢琴。
“手势不能硬着，手腕要支撑，手指要灵活。”
不到十秒钟，李亿说道。
“果儿老师，我好像会了。我找到了那种支撑的感觉。”
“会啦，那你试试。”
“行，我一点一点来啊。”
李亿开始，还是食指一点一点，然后忽然加入左手，左手手指在钢琴上灵活的飞舞，逐渐右手也开始变的灵活。
而且弹奏的曲子，直播间的人越听越熟悉。
“这是？起风了钢琴版？”
“卧槽！老李秀啊！起风了还有钢琴版~”
“兄弟们，把好听刷起来！”
“你们看果儿的样子，哈哈哈哈。”
果儿看着李亿指尖飞舞的样子，露出意外的表情，从茫然到惊讶到惊喜最后是慢慢的而幸福感。
等李亿一曲言罢。
果儿然看着李亿。
“你真没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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