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李颖华微扬着唇角，继续哼着。
有那么一瞬间，巫苗苗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巫扶的影子。
是哦，他们毕竟共用一个灵魂，既然李颖华现在用的脸不是他的，在李颖华拥有了巫扶的记忆之后，总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巫扶的影子。
“挺好听的，以前也经常听到你哼。”巫苗苗说道。
“你是说巫扶？其实他不是很喜欢唱歌，他很多唱歌的记忆都不太美好，不过这首歌是他小时候他妈妈唱给他听的，一直给他非常温暖的感觉，所以他一直喜欢，他也只会在你面前才会唱。”李颖华还转过头对她笑了一下，“我看过他的记忆，就连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似乎都没有听到他唱过。她们一直以为巫扶不会唱歌，都是她们唱给巫扶听，巫扶负责鼓掌。”
“你还看过他的这些记忆？那他跟他的那些女人的故事，你也很清楚喽？”巫苗苗扶在了椅背上，一脸好奇，意有所指地说道，“比如他们在床上……”
“咳咳！”李颖华立马吓得被口水给呛住了，恼怒地瞪她一眼，“老祖宗，大清早的，我是不是给你放糖放多了？”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好奇一下嘛。你不是拥有了他所有的记忆嘛，这种事情再所难免。”巫苗苗的表情有点无辜。
哼！谁让他大清早的哼巫扶的歌，刺激她了？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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