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得令。”
“注意分寸，别把人家给吓昏了，让她明白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就好。”
“敢惹我主人不高兴，吓死也不为过。”
“听话。”
“遵命。”
柔柔一句“听话”，慕椼似重触到了当年的时光……慕蓠乏了时，也喜欢用这个语调和属下说话。
天儿太冷，往常在球场上打球的人儿也都留在家里避寒了。这两天，其他老师和学生都不打球了，林哲也留在公寓里和萧影待在一起。
自从他知道萧影是女人后，他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去买菜总让他靠里走，煮好饭也舍得帮他端，和他说话的语气还特别宠溺……当然，这是在萧影三番两次“提醒”他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曾这样对他。
唉，要他看着他那张脸能忽略他是个女人这种事情，真的是太难了！
傍晚，他照样将饭碗端到萧影的面前，萧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淡定耸肩坐到他对面，开始吃饭。
林哲从去周占礼同学家家访回来后，整个人都怪里怪气的，甚至似乎已经完全将刘予珊“所赐”的伤口给愈合了。
“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饭间，听萧影如女人般小心一问，林哲差点儿没有喷饭，果断放下碗筷尽量忍住笑意。“你当我是梁石老师啊？”
“不是就好，我的取向还正着呢。”
“正就好，你要是一不小心喜欢上我，那可真麻烦了。”
心一沉，想开玩笑说的话都堵在喉，萧影端起碗筷起身。“我回屋备课去了。”
萧影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差了，林哲慢慢吃着碗里的饭菜，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萧影是女人啊！
既然是个女人……那萧影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大学四年，他就一直围在他身边转，对他和对其他人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这四年来，身边的舍友都谈过恋爱，唯独他没有谈过，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才经常调侃他。他应该还是喜欢男人的吧，只是碍于自己现在也是男儿身，就放弃了要谈恋爱的想法。
所以……
希望只是他想多了。
萧影是冥灵，而他又如此特殊，想必他只是冥宫派来看着他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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