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我的‘聆听万物’能感知到它的本质。它虽危险，但也是难得的机缘。更何况——”
他看向道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们修道之人，何时畏惧过风险？”
道衍与他对视片刻，最终轻叹一声。
“既然你已决定，我不再多言。但切记小心。”
云弑天撇了撇嘴。
“随你吧，反正别到时候求我们救你。”
姜源笑着先将灵石分别交给其他三人，随后接过珠子，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仿佛被毒蛇咬中，他面不改色，默默将珠子收入储蓄戒指。
黑气的声音再度在他心底响起，带着得意的低笑。
“明智的选择……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姜源没有回应，只是望向远方，眼神深邃。
验证之后，若这家伙没有说谎，那么这道黑气，或许就是他超越道衍、甚至林霁，先一步触及金丹境的契机。
……
姜源回过神来，挥手驱散戒指上浮现的人脸，在内心冷冷回应。
“但你骗了我，你给的功法根本没用，我依旧不是道衍的对手。”
“这只是个意外，”
那声音的语气变得无奈，仿佛受了委屈。
“我没想到这个世界缺少修炼《魔影千变》的进阶条件，而且你也修炼过，应该清楚功法本身没有问题。”
黑气继续蛊惑，声音如蜜般甜腻。
“缺少条件，我们可以创造这个条件啊，以你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做到，如何？”
姜源冷哼一声从山巅离开，没有直接回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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