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进门，沈雅静还没来得及适应阴暗的空间和扑鼻的霉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突然闪现了出来。
啊！
沈雅静吓得忍不住尖叫起来。
“谁在鬼叫什么！”正在午睡的妇人被吵醒，不耐烦的嘀咕着。
“儿媳妇，赶紧起来，有人过来看病了。”老太太的耳朵有点背，沈雅静的尖叫声并没有影响到她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听闻来了生意，妇人蹭的一下，从黑乎乎的病床上坐了起来。
沈雅静真不敢想象，那个床单到底是多久没有换洗过了。
“我我怀孕了。”她吞吞吐吐的说道。
“是要保胎还是要堕胎？”妇人立即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记录着沈雅静的情况。
“堕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电脑都没有，压根就不存在泄露秘密的可能，所以沈雅静说话没有什么遮掩。
“停经多久了，这是第几胎……”
因为这里没有检查的仪器，医生只能以一问一答的模式，了解情况，从而判断是否可以做手术。
“如果做手术的话，最快什么时候能够开始？”谈到最后，这才是沈雅静最关心的问题。
“现在！”好不容易来的生意，她当然不能让她给跑了。
“大概什么时候结束？”沈雅静继续问道。
“差不多三十分钟的样子吧。”妇人当然不会说，她已经很久没做过那种手术了，手法没那么熟练，时间当然也没办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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