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Z整形医院吗？”对于上海的医美领域，张琴也算是有一定了解，虽然不是很熟悉，可好歹也听说过MZ整形医院。
“嗯，你了解多少？”我点了点头，“靠谱不？不会又跟BL集团一样吧！”
这个嘛！
没去过这家单位上班，自然不是很清楚。
不过同行之间，肯定多多少少有人评论过，医美这个职场领域圈，其实是很小的，几乎都有认识的人。
“有朋友吐槽过。”
张琴吃着花蛤，喝着红酒，轻言细语道：“这家整形医院有些年头了，是上海比较久的一家，每个月的业绩还可以。MZ背后的集团，还有其他医院，比如男科、妇科、肛肠科之类的。去年的时候，听说集团把MZ的运营部分割出来了，让MZ整形医院自己筹备运营部，然后业绩下滑的比较厉害。”
听张琴这样说，我顿时明白了。
这个模式其实跟BL集团很相似。
如今集团不管MZ整形医院的运营，让医院自己筹备，不论是经费还是人手，都肯定不是很够，不精湛娴熟。所以业绩就会下滑。
“不过包吃住，但是吃的也不是很好，住的比这里差多了，比大学还要夸张，七八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面，都是上下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张琴继续说道。
这……
这个情况，确实让我有些始料不及。比BL集团还差吗？也对，邓存存现在的居住条件，貌似跟张琴口中所言相差无几。
怪不得邓存存不在乎，原来这家伙现在的住宿处境，跟MZ提供的住宿处境毫无区别，只要待遇比这里高就可以了。
环境差，用钱补。
“不管了，吃吧！下午去看看，要是感觉还可以，就先去MZ整形医院干。”临近年底，我心里也知道，想要找到一份靠谱的工作可不容易。
特别是经过这次后，我更加觉得，医美这个领域，没有强大的人脉关系，待遇提成什么的，都不太现实。
静安区！
MZ整形医院。
这是我第一次来静安区，据说静安区的房价比长宁区还要高，商业也比长宁区要繁华，到处可以看到大型商场。
冬季的上海，阴雨绵绵，天空几乎都是阴沉的，看不到太阳，刮起的风也很凛冽。我没有心思去欣赏周边的高楼大厦，下地铁后撑着伞就朝着MZ整形医院走去。
肩膀上背着的双肩包，里面有我的简历。
ZM整形医院的运营部，并不设立在医院内，而是在隔壁的一栋写字楼内，这栋写字楼从外观看，很陈旧，格局跟设计都一般般，看样子估计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
走进电梯后，直奔十八层，一出来就闻到走廊内有一股沉闷的霉味，看样子这里并不通风，也没有中央空调。
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拉低了。
至少跟BL集团比起来，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按照地址，我来到了1806室前。
敲响了陈旧的木门，走进去后看到了一个小办公室，大概有二十平米大小，坐着十几个人。
看到是个陌生人，这里的员工都感到一丝吃惊。
“你们好，我是来面试，请问陈经理在吗！”我推开门，站在门口处微笑道：“我跟人事部约了时间，说让我直接来1806室找陈经理就可以了。”
“经理在里面，你直接进去吧！”
一个美女刚从房间内的厕所出来，听到我的话，伸手指着房间内的一扇小门。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小办公室内，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然后正对面有一扇门，里面应该就是陈经理的单独办公室了。
走到木门前，我轻轻敲了一下，听到“进”我才推门而进，可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念头，女的……
陈经理是女的。
穿着一身职业的黑色OL西装，房间内开着小空调，不过这个单独办公室真的很小，让我感到诧异。
宽一米五不到，长三米，很窄，幸好有窗户，不然压抑的要死。
“坐！”陈经理抬起头看着我，红唇上勾勒出一抹笑容。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陈经理长得挺漂亮，大概三十岁左右吧！
V脸，双眼皮大眼睛，皮肤白皙，很光滑细腻。
身材也很好。
我拉开转椅坐在陈经理面前，然后打开背包，拿出一份简历递给她，“这我的简历，你先看看。”
“不用了。”
陈经理把简历推回去，淡淡道：“邓存存这个人是我亲自面试的，他有什么能力，我也知道，他介绍的人应该不会很差，简历这种东西，在我这里不是很重要，而且你在BL集团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挺厉害的。是个人才。”
“啊！”
我吃惊了，目光骇然看向陈经理：“我在BL集团跟一个领导对赌吵架的事情，陈经理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圈子很小的，不过你放心，不是邓存存告诉我的，而是BL集团其他人。”陈经理对我在BL集团跟陈伟的恩怨，颇为了解，“从你在新浪微博的话题炒作来看，你对新媒体很熟悉，不过我们公司现在有人负责微博跟微信公众号了，所以这块人才，暂时不需要。”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工作要吹了。
可紧接着，陈经理说道：“但是优化外推部，还缺人。”
“你的意思，我过来的话，还是做优化外推这块咯？”我皱眉道。
说实话，我有些不想做优化外推了，真的没啥用，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根本学不到东西，工资也不高。
看出我似乎有些不情愿，然而，这就是公司的布局。
肥缺的岗位，谁会离职？自然早就有人稳坐不走了，而不好干的岗位，才有人经常跳槽。
“我听邓存存说，你想学SEM，这样吧！上班期间，只要你不耽误工作，你可以跟邓存存学习SEM，后期如果部门有人离职，你可以顶上。”陈经理说话一套接着一套，我根本听不出来，她到底有几分真意。
我确实跟邓存存说过，想要学SEM。
但是能不能学到，还是另外一回事。
“也可以，薪资待遇呢？”我心里有些勉强的接受了。
“四千底薪，试用期没有提成，包吃住，没有早餐，周六周日只提供午餐。单休……”陈经理淡淡道。
说实话，SEO这种岗位，其实她并不重视，因为公司目前的SEO岗位，业绩非常差，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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