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突然变得死静。
说话的是来自宁国府的神通周怀安，他才15岁。
他怎敢在皇帝说得尽兴的时候打断皇帝的话？
他怎敢问出这样听起来似乎在刁难的问题？
他不想活了！
皇帝温和的目光落过来，笑道：“再次跌倒再次站起来！你可以毁灭我，但永远打不败我！”
这一次，礼堂内响起了轰鸣的掌声。
“除了保持初心，朕想跟你们说的第二句话是，实践出真理。”
张晨就差高喊人民万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之类的话了。
当然，不是不能喊，只是时代发展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任何的意识形态，也都是一步步解开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实践出真理！
这句话实在是要在大明朝好好普及。
儒生们天天张嘴闭嘴圣学，嘴炮无敌，经常脑补各种世界规律。
“说一千遍，讲一万编，你先去干一遍，把事情做一遍，哪怕不如人意，也比站在一边什么都不做，空口白话要强得多。”
“所有的理论，都是来自于实践，我们必须动手，从实践中去总结问题，探明方向！”
在人群中的方以智，觉得皇帝这种说话方式实在有趣啊。
以前那些，是文人们相互交流的，所以说得文绉绉的。
而皇帝的这些话，听起来都很日常。
他瞥了一眼周围的学生，这些人中许多人没有读过儒学家经典，要说之乎者也，他们也未必听得懂。
反倒是这种很口语的白话，他们一下子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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