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满心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福珠慌忙移开眼，又握紧拳头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奴婢会替王妃去殉葬的！”
“嗯？”
宁晚听得满头问号。
这丫头跟着她一块儿做着糕点，是怎么突然想到殉葬那一茬去的？
不过她更为在意的，是福珠打哪儿听来的那位活祖宗要她去殉葬！
当时凤璟说那话的时候，福珠可是不在场的！
但她并没有直接去问福珠，而是在拎着做好的吃食出了离心院后，冲那在离心院外面等了她有一会儿了的初十问：“你们家那位祖宗的长生殿里，有旁人的眼线？”
初十暗暗一惊。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认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加之又是在夜色中，但宁晚却只盯着他看了两眼，就挑着眉又说道：“看来是有了！而以你们家那位祖宗的脾性，他能容忍得下那眼线，且还任其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说明那眼线是符湘安插在长生殿的吧？”
王妃这又是怎么猜到的？
初十在意得差一点就直接问出口了！
但宁晚没有给他问的机会，紧接着又闷声闷气的说道：“也幸好符湘是真的喜欢你们家祖宗，不然她要是想娶你们家祖宗的小命，就算没有旁人的断言，你们家祖宗只怕也难以活过二十岁！”
“咳……王妃慎言，这样的话要是传入了王爷耳中……”初十说到这儿，收声看了看宁晚，余下的话在他嘴里打了个转，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略有几分逾越的提问，“王妃此时的语气听起来，是在吃湘姑娘的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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