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掌门点了点头。
“姬阳造成的损失，已让财务部计算过了，你过目一下。”姚洪海将一张单子递给掌门。
“这么多？祖师石像这么贵吗？”掌门揪了揪胡子。
“掌门师伯，祖师石像可是有近六百年的历史！”
“喔，那确实比较久了。”
“掌门师伯，姬阳有实力抱起几吨重的石像，我们为何不能留下他？”沈放歌道。
“姬阳那是异类，与我等正统修士完全不同！”姚洪海道。
掌门道：“洪海，不要老说异类。姬阳真气减少，力气变大，这个情况是很少见。前两年我们都检查过了，还找了青龙侍来查看，但确实找不到问题的源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姬阳留在宗门对他和宗门都没有好处。姬阳自己呢，修为无法提升。宗门这边呢，唉，说白了，上面要考核我们的KPI啊，我这个掌门也难办啊……”
掌门揪了揪胡子，颇为苦恼，他续道：“祖师石像重约3.8吨，像我这样的通法修士可用搬移类法术搬动，部分化炁后期修士亦可勉强抱起，姬阳一个纳灵修士能抱动石像，这股力量确实惊人，但也仅此而已。
“灵气复苏一千多年了，修士炼炁乃是正统，深入人心的观点是很难改变的。还有宗门啊、青龙侍啊、什么部门啊，唉，大家都是成体系运转的，你们懂的。姬阳这种情况，起步就被卡死了，他在宗门是去不了青龙侍的。
“所以啊，我觉得今年就让他下山吧，也许他下山之后发展地更好呢。放歌你呢，就给他做好心理建设，别让孩子心理出了问题。”
沈放歌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他对姚洪海道：“姚师兄，这次姬阳给宗门造成的损失算我头上吧。”
“你？”姚洪海摇了摇头，“数额太大了。”
“这孩子也不容易，算我一个。”掌门道。
“掌门师伯？”
“洪海啊，你等会儿让财务把这个石像改便宜点。不就是块石头吗，没那么贵。我觉得这个数就行了。”
姚洪海：……
“还有，要让姬阳知道，是我和放歌给他承担了这次的费用，明白了吗！”掌门道。
沈放歌：……
掌门摸了摸胡子，看了看姚洪海和沈放歌，笑道：“我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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