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响起，马长怒道：“是哦！南乳，你给人打成猪头这样！妈的！打完我的人，还踩上门，就是当我马长是假的吗？真技安现在是越来越过份？”
南乳首先从内进出来，紧随南乳身后的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年龄大槪二十七八岁，一头金色长发、浓妆艳抹、打扮得很妖冶，她以纸巾抺拭着嘴巴；而男的年约三十多岁，身高大概一米六多一点、双唇的厚度比得上阮兆祥、体形略胖、一头波浪形的橙金色长发的着茶色的太阳眼镜，穿着一件夏威夷式样的花花长袖恤衫，他的手放在那女的腰肢上，相信他就是朱斌及南乳的老大——马长哥。
围着他们的小混混瞧见该名男人，纷纷唤道：“马长哥。”
马长扫视了被爸爸狠揍的四名小混混一眼，讶道：“哇！你们四个都给人打啊？”
马长把焦点转移到爸爸和程煌志身上，再向南乳问道：“就是这两个人打到你们五个这样？”
南乳闻言神色有点尴尬，道：“额…可以这样说的，马长哥。”
其中一名包围他们的小混混，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问道：“你们哪里的？”
程煌志应道：“吓！我是在吴林紫娣纪念中学里面读高一的！”
“就是小屁孩啦！”那人走前一步，想推程煌志一把，爸爸一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呼痛，其他小混混见状立刻起哄叫嚣，马长喊道：“静点！”
起哄叫嚣声渐渐收敛，马长打量着程煌志爸爸，客气道：“这位朋友，你有些面熟，借问一声，怎么称呼？”
爸爸淡淡道：“我是果仁帮的高佬豪，有些朋友叫我做东大街耀扬。”
爸爸话毕，其他小混混纷纷在交头接耳：
“果仁帮？没听过？”
“是旧派帮会，差不多。”
“东大街在哪？这个阿叔侧面又有几分像张耀扬哦！”
“耀扬？我是陈浩南啊！”
马长盯着爸爸瞧了一会，然后恍然一笑道：“我记起你是谁啦！我记得十岁那个时候，我阿爸带过我去伊馆看你打拳，拳王周比利和你打三个回合，都打不倒你，有段时间，我曾经当你是偶像的！”
爸爸微微一笑，道：“都很久以前的事。”
马长续道：“对了！阿耀扬哥，我弟弟南乳因为什么得罪你老人家呢？”
爸爸瞧了程煌志一眼，道：“我看到他们五个打我的儿子，那我就出手教训他们。”
马长瞧向南乳道：“南乳，你们为什么打人？”
“马长哥，是他打我先的，兄弟看不过眼帮我出手。”
程煌志冷哼一声，道：“是你下药想强奸布甸在先，我看不过眼才出手教训你，我偷听到你和阿谨在创艺男厕说，偷了汤仲谋的春药，阿谨还叫你不要打布甸主意，说布甸是汤仲谋女朋友，但是你居然偷了他的药，下药想强奸他女朋友，这种着红鞋，勾二嫂的行为，我打你都合情理…”
程煌志转向阿谨道：“呐！阿谨，关二哥在这的，你不要在他面前说慌哦！你说是不是他偷了汤仲谋的春药？”
马长瞧向阿谨，阿谨有点为难地点了点头。
南乳道：“你…你愿望我，你有什么证据啊？那晚我早走过你，就剩下你、布甸和那个傻子在那，你冤枉我想强奸布甸，我也可以说强奸布甸那个是你咯！”
马长皱着眉道：“我这人最公道了，不会护短，我的弟弟真的是做错了，我一定会罚，但是现在无凭无据的，怎么算。”
程煌志道：“马长哥，可以去找布甸，让布甸当事人说说。”
马长点头，道：“嗯，都可以。”
南乳自动请缨道：“马长哥，我现在去找布甸来！”
“不用你，阿斌，你去找布甸来。”
朱斌敞开了铁闸离去，程煌志瞧见南乳神色凝重，心想：“等一下布甸来了，到时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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